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衩的男人跳到只是同事关系的女人面前……

这不妥妥的是性骚扰吗?!

我大惊失色,赶紧先用浴巾裹住自己上半身,道歉说:“哎呀!对不起老板,我真忘了那茬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介意,我就是来问问睡衣在哪!”

宁亦珩:……

明明是我在性骚扰宁亦珩,他却没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说:“……在次卧。”

宁亦珩的目光很怪,但我又说不出具体原因,就莫名觉得浑身不自在。

妈的,怎么感觉是我被性骚扰了呢?

我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老板怎么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呢?无论怎么说都是李宵鸣更适合他。

多说多错,我害怕又说错话,便向宁亦珩道了晚安,跑回次卧睡觉。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宁亦珩和李宵鸣的事儿。

撮合他们是一回事儿,李宵鸣愿不愿意又是一回事儿,我不好向李宵鸣直接点破老板的想法,就只能暧昧地给他们提供机会,最终结果如何都不是我能左右的。

说到底李宵鸣喜不喜欢宁亦珩,他俩能不能成,还得另说呢。

我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

想着想着,我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老板亲自开车送我去公司上班,彼此默契地没有再提晚上发生的事,我便继续过上了摸鱼支使李宵鸣的日子。

天要下雨,人要上班。

人要吃饭,就得上班。

哎,如果我和宁亦珩一样有钱,我一定挥霍享受一辈子,努力?我的词典里没有努力这一说。

马上就要放元旦假了,元旦过后还有个公司晚会,再往后就能放年假,大伙都一心盼望着假期,工作氛围相当低迷,都开始混起日子来。

我也不例外,还没到元旦,我就已经开始琢磨订票回老家过年了。

我第无数次工作摸鱼打开订票软件看低价机票时,李宵鸣从工位摸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走路没声,加上我摸鱼正心虚,给我吓得险些丢了手机。

李宵鸣显然也在摸鱼,他抱着文件小声问我:“程哥,你准备好新年会的节目了吗?”

这新年晚会已经是我们公司的固定活动了,每年年初或者年末都会举办,我对这个活动其实没啥太大兴趣,主要可以趁机摸鱼。

与其在办公室里办公,我宁愿坐在台下看同事表演,还可以蹭吃蹭喝。

宁亦珩没有要求每个人都出节目,但是出节目的人可以参与最后的抽奖。

虽然我脸黑一次没中过,但能白嫖还是尽量白嫖,每年我都积极参与,李宵鸣也不例外。

去年我上台唱了首《女人花》,就被宁亦珩当场禁止报名今后任何歌唱节目,但除了唱歌以外,我没想到任何省心省力好糊弄的节目。

再说了,我唱歌真的有这么难听吗?

李宵鸣看我没节目,又说:“程哥,要不我们合作吧,我和同事准备弄个舞蹈串烧,你看怎么样?”

我惊讶地说:“你还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