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去长宁有很多原因,第一就像你说的,是沈老师的任务,第二是因为我当时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这话艰涩难言,江倦又接了纸杯猛灌一口。
“那时候哥哥刚走,我跟你之间又发生了那种事,我就像个随时可能自爆的炸弹,谁都怕我伤人害己。沈老师是好意,想让我找些事情做,借此麻痹些日子,也许就会好起来。可不巧当时我又发现了哥哥生前藏着的秘密,得知我爸的死可能与小惩的生父姜誉有关。”
他靠在窗台边,回头望着窗外的风景,抚额叹道:“我明知道小惩和姜誉没什么关系,从小到大,姜誉都没对他尽过抚养的责任,害他人生的前半段过得清苦又孤独,缺失了家庭应有的爱,他也是受害者,可犯起病来的时候,我只会念及他身体里流淌着的杀人犯的血。我由此迁怒对此一无所知的他,在他重伤躺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有几次险些掐死他,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他,否则会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萧始不知道他和姜惩还有这一段往事,听得舌根发苦,不知如何回应。
江倦本就没打算等他回答,仿佛只是想对尘封已久的过往做一次释放。
“去长宁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了藏匿身份,为了保护小惩不被我伤害,也为了调查我爸。他当年也在长宁任职,后来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调查案子的过程中,我觉得长宁有人知道真相,必须往下深挖,也就在长宁待了将近十年。”
“……在那种吃人的地方,真是苦了你了。”
“其实你也没猜错,我去长宁是沈老师的安排没错,他的本意也的确是希望我能融入禁毒,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可我的身份太敏感了,一出现在长宁,就有人认出了我是江寻的儿子,也就没能成为他们的‘自己人’。碍着我的身份,他们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要是江家父子都死在长宁市局,他们的那点破事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所以他们只能用些低劣的法子撵我走。”
“就比如……打伤你?”
“那都是小打小闹。这么说吧,我在长宁那些年,从来不在局里吃喝,也不碰别人给我的东西,小心翼翼过了很多年,但最后还是被逼得不得不走。”
看他的口型,萧始觉得他似乎后面还有个“因为”没说。
可他却就此打住,之后的话便咽了下去,给萧始留下了一个悬念。
作者有话要说:
论欺负过江倦的人现在正在做什么:
黄柘:我坟头草已经五米高了。
目前还没出场,不能公布姓名的A:我还在温柔乡被美女环绕,但是总觉得脖子凉凉的。
目前还没出场,不能公布姓名的B:战斗在搞钱的一线,我觉得腰子也凉凉的。
卡索:已经瞄准楼上两位准备暗鲨,并且打算铁锅炖自己给阿倦助个兴。
萧始:抱住媳妇儿,亲亲抱抱埋胸贴贴。
黄柘:……
A:……
B:……
卡索:……算了,还是瞄准这条狗吧。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