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给我道歉。”
“好吧,床上道行吗?”萧始没心没肺地咧嘴一笑,拎起了手里的纸袋,“我刚定了个……”
“你打算在床上吃什么?”
江倦眉头一挑,额角的青筋似乎跟着跳了一下。
“吃……你。”萧始的声音越发虚了,“你误会了,我不是半夜又点顿夜宵,是叫了个外送……留着咱们待会儿用。”
“送的什么?”
“……婴儿嗝屁套。”
萧始看见那人的青筋又跳了一下。
紧跟着,他自己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的青筋也跟着跳了一下。
……
“萧始,你就是个牲口!”
被萧始就地正法的江倦头一回觉着自家的地毯那么碍眼,平时哮天在上面折腾惯了,萧始又一贯敷衍打扫,他也懒得做监工,这报应不就来了,摸黑吃了他一嘴的狗毛。
“我有危机感。”萧始压在他背后,险些给他压背过气去,“你最近心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我怎么会不慌。方才是有点重了,你别生气……”
“滚下去。”江倦筋疲力尽道,“也不看看时候,现在分局连带市局都在为这案子操心,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彻夜不眠,也就你这狗东西还有心思做这个!”
“谁说的……我听说姓姜的和姓宋的也经常忙里偷闲,他们那抽时间的手段更高明,喝杯水的工夫,俩人就在车里搞完了。但我不行,我没宋玉祗那么快,车里也不够我施展。”
江倦心道当初不知道是哪条狗确认了“寒鸦”纯品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与血液融合后再做那个的时间会被强行延长。
这话唯一靠谱的就是最后一句,车里不够他施展。
狗主人不小心把哈士奇忘在车里的后果他是见识过的,想想萧始把脑袋拱出车窗缝隙啃窗玻璃的样子,江倦又把自己气笑了。
“行了别闹,快下去,还得做正事。”
江倦往后蹬了一脚,刚提起腿来就被压了回去。
那人沉着声音在他耳边,边说边咬:“这不就是正事?”
“萧始……那药是让你给磕了吧!”
江倦反手就是一拳,正中萧始额头,趁那人吃痛缩手,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始只能顶着个红手印进厨房给江倦煮了碗蛋羹撑着他熬这一宿,回来的时候,那人正在研究从小洋楼带回来的笔记。
江倦甚至做好了萧始问起就胡诌个理由蒙混过去的准备,却没想到那人压根就没在意这个,一铲子直接刨了根:“你今天是不是在那儿遇上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