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姜惩是帮他说过话的,他拦着像头野兽一样歇斯底里的周悬,嘶声喊道:“这不能怪他,真不怪他!周悬!你再给他一点儿理解,再给他一点儿宽容吧!你不能强求他回到从前,他已经在努力了,再给他点儿时间吧!”
“十年了!十年了他还在伤人害己!他回不到从前,至少应该知道别走老路,别再害人!我对他的要求仅此而已,很难做到吗!!”
姜惩怔忡着,挣扎许久,他说:“……阿倦,周悬话糙,但他没有恶意,你确实……需要多休息些日子,好好调整一下。”
不知为什么,现在想起那时的情形,江倦居然有那么一丝希望当时挺身而出的人是并不在场的萧始。
不管以前的萧始有多牲口,至少现在他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至少,漫天暴雨下,茫茫人海中,有那么一把伞是为他而撑的。
不问因果,不计后果。
直到这顿饭吃完,江倦也没想出头绪。
孙家两兄弟的背景资料早在孙晨飞被害时他就了解过了,如果有什么值得深究的地方,那个时候他就应该有所察觉。
“我有个猜想,还挺大胆的。”
出了店门,江倦习惯性地把手插进裤子口袋。
萧始见状把手机往兜里一塞,从身后搂住他,顺着他的手腕就摸了进来,借着那一小片抠抠搜搜的布料遮掩,强行扣住他的五指,硬带着他的手一起在他大腿上磨蹭。
江倦就这么面无表情在他的强迫下,自己把自己的内裤拽下了两厘米,胳膊一路向上,连带着肩膀和脖子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想死吗?”
理论上来说,当江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始就已经死了。
但江倦也有身为狗主人的尊严,他不动声色地捏着那人一根手指,沉着平静地向后掰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
萧始当场嚎了起来:“嗷!媳妇儿轻点儿!轻点儿!要断了我日!!”
两个男人当街搂搂抱抱已经不成体统了,还口出这等虎狼之词。
一时间,上百道目光同时聚了过来。
江倦有种错觉,萧始靠他太紧,以至于方才那一嗓子叫出来,很多人会误认为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声音。
此时萧始贴在他身后,两只手都在他裤子口袋里乱动,连带着他的裤腿都蹭了上去,真的很难跟人解释要断的是萧始的爪子,而不是自己的宝贝。
江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