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冷笑一声,“我是挺想让你疼的。”
完全没明白他意思的萧始不知死活道:“这就对了嘛,有想法别憋着,你可以尽情□□我,绝无二话!”
“我确实对你有些欲望,但这种危险的张三行为如果付诸实践恐怕会被判刑。快点过来,看看这个。”江倦一指水泥地面上一道弧形的细痕,“你觉得这是什么?”
地下室没有窗户,电路管线也年久失修,全靠白饺饺和管理员用手电筒照明,一次性鞋套被踩踏后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回荡在空旷的空间内格外明显。
昏暗的灯光下,能够感觉到颜色发暗的地面泛着明显的潮气,掌心覆上去一摸还湿乎乎的,相关证物大多被拍照留证后带走了,只剩下部分被前一批来勘察现场的警察判定对案件侦破没有太大帮助的琐碎杂物。
或许是地下室里本就没有太多东西,整个地下室几乎被搬空了,施工时残留的白石灰粉混合着地上的水分呈现出一种不流动的半膏体状态,踩上去一脚都觉着恶心,可偏偏江倦在满地泥泞中找到了那个怪异的痕迹。
萧始想,怪不得总有人说当某一感官失灵后,其他感官就会过分敏感,现在江倦聋了只耳朵,眼神倒是好了起来,那要是再把这双眼睛遮住……
“你想什么呢?快过来。”
江倦对他的罪恶想法一无所知,萧始换上笑脸,倒也不避讳自己的想法,“我想——在床上把你眼睛遮起来的话,你的身体会不会更敏感些。”
那人满眼怪异地看着他,“你又不是没试过,失忆了吗?你说过不想看见我的脸,又玩腻了后入,所以用枕头蒙过我,当时你再持久那么一点,我现在都没有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所以得感谢你做完之后还给我做了人工呼吸,我记性挺不错的,还记得那是你唯一一次吻我。”
看到萧始脸色大变,眼中满含歉意,江倦忽然生出了要令他更加痛苦的恶劣心思,补充道:“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施虐的倾向,只能从暴力中获取快感,还因为可怜你而自我折磨过,后来却发现并不是这样,想想当年的自己,真是傻透了。”
萧始惊慌失措,“倦,我……”
“不用解释,不用道歉,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很明确了,希望我们彼此都不要抱有除了□□之外更多的妄想,回想我们过去的经历,你不觉着谈感情太可笑了吗?”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正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来看这个。”
他招手让萧始靠近,自己也拿出手机打开灯光照着那一处怪异的痕迹,“不到一公分宽度的弧形,你觉得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