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散了,江倦便想回去拿了拐杖手机一起去解剖室看看,刚放手回身,就被萧始从身后环着腰,一把抱了起来。
这是个非常难反抗的动作,他徒劳地捶了那人两下无果,只能就着这个姿势被那人半拖半抱带向走廊深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砰”的一声,萧始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不由分说把江倦举了起来,抱在洗手台上坐下,扣住他即将落在自己脸上的拳头,强行将五指插入他指间,按在了他身后的镜子上。
他贴的很近,江倦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决然扭过头去,拒绝与他对视甚至是更亲密的举动,腿也绷的死紧。
萧始用一种蛮横霸道,却又不至于弄伤了他的力道分开他的两膝,插身在他腿间站定,抬起了他旧伤未愈的左腿。
“伤还没好呢,就这么折腾自己?”
他声音压得低沉,似恶魔蛊惑的低语,偏生说的又是至暖至深最关怀亲切的话,让人实难抗拒,又狠不下心来踢开他。
“裤子湿的都能拧出水了,外面天寒地冻,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落了病根还不得是前夫照顾你。”
他轻轻按揉着江倦的伤腿,试探着他的恢复状况,“怎么又严重了,以前碰你这儿是不疼的,能屈起来吗?”
他试着弯曲江倦受伤的膝盖,那人疼的猝不及防,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让他浑身僵硬的不仅仅是痛感,还有萧始无声无息间身体发生的变化。
不过对方却像对这档子事毫无知觉似的,补救般揉了揉他的小腿,“重了重了,下手重了,我的错,疼的厉害吗,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换药。”
被他碰过的腿不知怎么火烧火燎的烫了起来,近似于受激后的膝跳反应,让他下意识照着萧始□□踢了过去,那人险险握住他的脚踝,惊魂未定道:“你来真的?几天没见,脾气又野了,跟谁学的?”
“放开!”
“腿都疼成这样了还不老实,你这是非得让老公心疼啊。”
江倦咬牙切齿道:“晚上雨下得太大,你脑子也进水了是吗,有病去治,少来祸害我,”
萧始卷起他还渗着水的裤腿,一摸他冰凉的脚踝,叹道:“好了,别闹了,冻成这样可耽误不得,看在我刚刚帮你立威有功的份儿上,让我摸摸。看你老公多体贴你,宠不宠?嗯?”
他嘴上好说好商量,手下的力道却一点不虚,弹开江倦的皮带扣,把他的裤子扯下来垫在了他身下。
“注意隔凉,万一受了寒,以后复婚想生孩子就遭罪了。”
萧始掌温炙热,捂着江倦打了钢钉的膝盖,帮他减轻了不少痛楚,江倦也是由此犹豫了一下,才没有立刻推开他。
“又不穿秋裤,我看你是苦头还没吃够,不过,看在你好久没这么听话的份儿上,今儿个就不追你的责了,让前夫来好好疼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