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眸,凌若将她的迷乱娇媚尽收眼底,唇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依旧是变着法儿地撩拨,湿润的花谷被他嘬出啧啧水声。穴中酸软愈盛,宴云彻底沦陷在他任肆的唇齿间。最终,在凌若持续不断地狎亵戏弄下,浑身痉挛着再度攀上极乐之巅。
她天真地以为,如此就算缓了媚药的凶性。然而,这场名为解毒的堕落之夜却远没有结束……
无法彻底填补的内心空洞,寄生出蓬蓬丛丛的藤蔓,蛇信般缠绞着她,把她拖向更为迷乱的淫乐之宴。
……
记不得第几次泄在他手上,宴云只觉这夜晚尤为漫长。
大片光滑的雪肌香汗淋漓,还有那似乎永不会停止涌泄的花径,好像要把全身的体液都在一晚流淌殆尽。
气力耗损,宴云整个人到最后已半入昏昧,只有下体还持续进出着男人修长的指,随动作发出淫荡至极的吧唧声。
凌若跪立在她两腿间,除了动作,已许久未发一言,汗水从他额头密密渗出,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胯下那物肿胀欲裂,几欲把他逼疯。
下袍濡湿一片,是她动情时的喷溅。三只根骨分明的手指齐齐没入花谷,沿着软肉抠弄一番,又缓缓撤出。
凌若顺目瞟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宴云,向早已泥泞不堪的内道里再添一指——
鼻间气息愈发沉重,他俊朗的面容上,此时亦显出几分乖戾扭曲。
在觉察掌上的异动并没有引起她不适的反应后,凌若几乎于瞬时收起手,撩开袍摆,露出衣下苦苦忍耐了一夜的坚挺。
粗壮的肉柱如一柄利剑,高高竖起。四周贲张青筋暴起,因充血过久,极是狰狞可怖。顶端轻微上翘,圆硕的龟头胀如鸡蛋,上面渗出津津清液,早已对面前的珍馐美馔迫不及待。
凌若抚了一把宴云湿滑的花穴,操持着坚挺的欲望,向穴缝迫近……
玉门经过扩张,向外微翻,凌若抿着唇,将梆硬的龟头堵在那细缝前,一点点往里撑进。
久乏入寐的宴云毫不知自己正在遭人侵犯,呼吸平稳,桃腮粉嫩,透着多次临潮后的淫媚娇娆。
粗长阳具艰难抵进了半个肉头,凌若原以为那里已足够容纳下他,孰料刚进去,就被卡的严严实实。
膣道里又湿又热,花道口层层褶皱紧咬着他的分身,腻滑软肉绞锁着昂扬的硕大圆头,不肯让他轻易占满这魂牵梦绕的销魂之地。
凌若缓缓将肉棒撤出少许,再徐徐顶进,窄腰前后厮磨,如是再三,混合着交泄的淫液,终于把整个圆头都戳了进去……
穴口被撑至最大,小小阴唇被扯向两边,卡得失血泛白,他紧紧盯着那吞入巨大的湿缝,黑眸迸射的情欲,几乎要把人吞噬。
到这一步,说他趁人之危,倒不如说一时兴起。毕竟,这般温香艳玉的景致在前,他若只做远观,那真可以称得上断情绝欲的圣人了。
当然,可能这临时起意中,多少也沾着点儿委屈的执念。
怪她实在太招人惦记,自己如今挂着弟子的头衔,讨不来她偏爱,稍不留神,怕不是要被哪里窜出的阿猫阿狗抢先占了去,再不慎搞出个李宣初第二,他岂非泣诉无门,只能睁眼看着煮熟的鸭子从面前飞走……
思及此,他不由挺起腰杆,把那粗长的阳具往里插地更深。
宴云的无知无觉,给凌若的递送大开方便之门。巨物才刚进到一半,一股难以言说的绝妙滋味,就从花壶缩绞的肉柱,唰——地直窜过脊背,向四肢末梢蔓延……
凌若粗重的呼吸散乱,他眯起秀狭的双眼,忍住想要大操大干的意念,慢慢把炙硬的肉棒整个楔了进去。
“嗯——”花肉紧紧吸附着他的火热,凌若直爽到头皮发麻。阵阵心悸从二人交合之处扩散开,那原本幽深的瞳眸,也浮现出一星嗜血的赤红。
甬道被媚药浸润的高热,由他坚硕的肉棒传递到周身每寸发肤,熨得他心口发烫,只想大行禽兽之事。
短暂的停顿后,他将肉冠向回抽出,快到穴口时,复往里一捣——如此深插浅磨,不止套弄得那话儿畅爽至极,还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湿透的锦褥浇得更湿……
待小穴差不多适应了他的进出,凌若架起宴云一条玉腿,开始加速摆动窄腰,一任硕物直挺地在她下体里抽插进出。
巨龙不断深入,他蛮横的冲击力,直撞得宴云浑身颠簸,胸前润白的乳儿娇颤晃荡不止。
凌若下腹狠肏着她,两手还罩上两团蹦跳得欢快的玉兔,变着法儿的大肆蹂躏。
快感逐渐累积,他的冲撞也越来越粗野,淫滑不堪的肉穴夹得他近乎失控。于玉肤雪肌纵情驰骋的凌若,想象着她娇促呻吟的样子,本就粗硕的肉柱,又鼓胀了一圈。
宴云被顶弄得如同断了线的纸鸢,上下颠乱,飘摆不定。
向着宫口进发的利刃,次次直捣深处,在猖狂许久后,终于让沉陷在缠花缎被中的她,恢复了些许感知。
只是神思混沌的她,仍误以为自己置身梦境。
恍惚中,仅能看到一个高大而模糊的轮廓覆在身上,未知其面目,但正在对她做的事,却那样的赤裸而狂热。
药力的侵蚀,一样带给她不少错觉。甬道里可怖的酸麻,都被她认作是身体本能地欲求反应,并开始缩挤花穴,试图压制滚滚涌起的燥热与渴求。
“嗯……”
“嗯——”
一瞬间,二人同时发出喟叹。
一人是因花径胀满,被插弄得太过,情不自禁吐露哀吟。另一个则是被她膣道肉壁突然地绞缩,勾得差点方寸大乱。
凌若稳了稳心神,大手滑到她下臀翘起的软绵处捏了一把,低声戏笑道:“险些着了你的道儿……”
……后者当即又是一声酥媚入骨的颤吟。
凌若估摸着她要醒了,趁着她神智迷离,狰狞的巨龙每一下深捣,都撞在她穴心最敏感的嫩滑上。
宴云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紧窄的蜜穴,被炙硬的性器粗暴猛撞,把里头涓涓爱液捣得四处飞溅。
“嗯啊…啊哈……”
在凌若频繁地挞伐肏击下,宴云螓首迫急地左右摇摆,浪吟声声,却是雨媚云娇,魅惑迷人到了极点。
胯下之物的凶悍与凌若那俊雅秀美的面目轮廓实在不太相称,可谁叫他生就这副让人欲仙欲死的卓越器物……而此刻,他只想用这天赋异禀的利器,好好疼惜身下娇怯的美人儿,满满填补她的空虚,予她无可比伦的极致欢愉。
噗呲噗呲噗呲——狰狞的巨龙连连插满宴云骚软的蜜道。
她红唇翕张,娇啼哀婉,丝丝动人心魄,尾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宛如一曲悠然天籁,听得人亢奋无比。
“不,嗯啊……太深了,会坏掉的,慢、慢些,啊——”
“深些,才好解了这淫毒……听话,乖乖再泄一次,今夜就暂且放过你。”凌若边挺动着劲腰,边喘息着,跟迷蒙中的宴云打着商量。
究竟也不知她听进去了没有,反正到最后她连叫声都嘶哑起来。
凶残的肉棒如铁,一次次生猛地撞开禁闭的宫口,把湿泞的淫洞插得外翻,露出里面艳艳红肉。
莲足在空中无助地摆晃,蚀骨地快感逐渐累积:“呜啊……啊啊啊——”
在凌若耳闻她呜咽短促,察觉骚穴里媚肉急缩,抑制不住痉挛的前一秒,突然直挺挺几个深插,硬生生将宴云高潮喷出的花液,全数堵在了花壶里……
不得不说凌若定力确实非凡,哪怕分身被宴云滚烫的热液冲刷得一个激灵,但他仍旧顾及着场面形势,强忍住射精的剧烈冲动,在她娇穴哆嗦的间隙,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宴云丽靥绯红,浑身透着歆淫后的餍足。
她兀自虚颤一阵。未几,突然猛地睁开眼,一把将蒙眼的细布扯下,藕臂撑持坐起的同时间,抬起一脚踹向床尾的凌若——
“你、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凌若被踹得向后一趔,心道这女人还真是用完既弃,变脸迅速。自己好赖伺候了她半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罢,她却连半点情分都不念,直接一脚踹将上来,真恨得人牙根发痒,忍不住想要张口咬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