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宴云忙裹紧了外裳,向侧边挪开几步,又因为力气不支,步履虚晃着跌倒在地。
“师父!”凌若忧忡心切,就要上前扶她。
“滚开!”
宴云蜷缩成一团,浸过湖水的冷和体内熊熊的火热拉锯胶着,让她话语中都带着颤音。
放在平时,凌若还有可能顺从宴云的意思,可眼下之景,却让他越发不能平静,俊秀的眉峰都凌厉起来。
他忙解下外衫,盖住宴云半裸的玉腿,抱起她上了二层小楼。
小心将宴云安置在榻上,凌若伸手欲帮她换下湿掉的衣物。然宴云始终紧攥着衣襟不放,无奈之余凌若只得运功助她内力周转,来抵御湿冷的寒气入侵。
那湿气虽冷,好歹镇住情欲一时。
如今渐渐在凌若双掌下散去,宴云便耐不住身体里轰然席卷来的热潮,猝然伏趴在床边,频频急促地喘息。
“您这是……”到这份上,再看不出她遭遇过什么,那也太过无知。
“是谁使得如此下作手段?!”凌若眉心蹙成了川字,他原以为宴云遇上的是旧识,但若真的是李宣初,远犯不着用下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宴云绞紧缎被,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过了会儿,才少气无力道:“可、可有解法。”
凌若轻轻扶起她,顺势将其揽在身前:“需看用的是哪种药……师父还记得那药有什么特殊味道?”
他平稳的呼吸近在咫尺,宴云躲不过,寄希望精通岐黄的他可以有解决之法,可一想起余北辰对她用药的地方,真真难以启齿:“……不、不是……嗯哼…”
宴云不觉发出猫儿般地低吟,颊畔如同火烧:“…非是送服,而是用在、用在……”
自见到宴云满身狼狈的样子,凌若就存着股火气,又听她如是说,他只恨今夜未护其周全,不能将折辱她的人当场撕碎。
低头对上那凄柔无助的眼神,滔天的怒意又霎时化成了一汪水,只想用尽一切抚平她蒙受的委屈。
深知此时不该急于追究过错,凌若试探着问道:“师父可容弟子辨识一二?”
他虽嘴上还在建议,但手已隔着纱衣,沿着宴云小腹向下滑去。
“……”宴云瞪大了眼睛,在大手将要罩上丰嫩的花户时慌忙制止住他,嘴唇翕张,上抬的眸光盈盈切切,似在哀求他不可再往下继续。
凌若思量片刻,从散掉的罩衫上扯下条细布,将宴云双眼蒙起:“待师父安好,弟子自当认罪领罚。”
说罢,在宴云还不及反应的间隙。凌若以迅疾之势,撩开裙幅,曲指顶入她汁水泛滥的小穴。
“嗯……”宴云后背僵直,蓦然缩紧花穴,后臀蹭触在软褥上,拼命想逃离异物的侵入。
甬道里湿滑滚烫,即便只是跟手指,也教人沉迷不已。凌若屏住呼吸,在里面勾弄几下,带出数股热液,很快就沾湿他整个手心。
“啊唔……”诡异的瘙痒,从他划拨之处弥散开,宴云夹紧腿心,不断摇动螓首,玉乳从纱衣里挣扎着挤出来,尖端红艳艳,美得醉花人眼。
然而不管她怎样抵挡,都被他铁臂箍得安稳牢固,连片浪花都未翻得起来。
片刻后,凌若撤出手指凑到鼻尖……那因宴云双眼被覆,无需再掩饰的面容上,一点点变得冷厉阴沉。
属实未料到下药之人阴毒至斯,竟以如此劣品媚药催发女子情欲。
类似的下等货,以往只在末流的勾栏院流通,为的是博一时欢愉,全不顾受用者会否因此受到损害。
“是山下人常用的香露丸,药性猛烈,或可会持续二、三日不止,若刚用上取出来便可。但师父现在……药已经溶在里面,唯有通过交合方能缓解……”
宴云脑袋一懵,立时就要去撞那床柱:“……我不如去死了干净。”
“师父——万不可做傻事!此事、此事也非无可转圜……只要暂时将阴元泄出,再由弟子配药煎服,兴许很快便能压制药性反复。”
凌若张开臂弯重新把她圈起,唇贴在她耳畔,温声细语似宽慰又似蛊惑:“师父无需多虑,只管闭上眼睛,一切交给弟子来办。”
交给他……眼目幽昏的宴云忽然想到,那日在温泉洞他也曾说过一样的话。当时她尚神智清醒,最后的结果已混乱得不可收拾,更遑论是现在这情形:“……不…不行,不可以。”
“您不信弟子?”他将细碎的吻,印在她乌发和皙白的肩头,“凌若对天起誓,只为师父解了此毒,倘有二心,必受千鞭万刃之苦,死后永堕畜生道。”
这番起誓旁人听来确有几分威严,但对凌若来说,实有投机取巧之嫌,况他本就是深山里的异端妖兽,自不怕那报应轮回之说。
“不……嗯…”宴云跟本没听清他赌咒了什么,即被凌若轻柔痴缠的吻夺去了所有专注。
温软的唇贴上她颈窝,带来丝丝屡屡的凉意,抚慰过她体内汹涌的燥热,牵出阵阵微弱的细吟。
凌若手掌顺着她腰畔一路滑下至腿心,不急着进入,而是隔着衣料,按揉起花蒂间充血的蕊珠。
宴云羞赧得浑身打颤,扳住他动作的手,樱口不住喘息。
“师父不想早点结束么?”他故意打趣,手指更是不顾阻拦,把小小珠核搓磨得越来越硬,“若难受,叫出来亦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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