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狼腰生猛,开始大开大合的顶撞。
“嗯啊……啊…”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宴云嘴唇溢出。
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气若游丝,媚曼艳淫的吟叫已经传递到了洞内每一处角落。
余北辰傻了眼,大抵怎么也想不到,小子举止这般肆野,当着旁人的面也敢继续偷情,直接演这一出活春宫。
不过这女人叫得着实惹人怜爱,又娇又媚风骚入骨,勾得人心痒难耐,只恨不得那肏穴的人就是自己。
再看那水面上下摆弄的两条秀腿,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天大的艳福,也不知怎么就被这愣小子撞上了!
“我说你小子,平时看着人五人六儿,敢情都是装出来的。”余北辰舔舔干涩的嘴唇,更坚定了要搞清楚与凌若厮混之人是谁的决心。
他迟迟不走,凌若也有些不耐烦了。
人前行男女之事,有时是种情趣,有时却是扫兴的一大元凶。
他蹙眉忍着血液里叫嚣的欲火,眼神渐冷,准备在情势失控前,出手解决掉这个麻烦。
这一切,都被宴云睹进了眼底。
哗啦哗啦哗啦,激起的水花四处飞溅……
宴云两腮染上一抹酡红,乌发映着雪肤,满眼裹着碎乱的星光,像是饮醉了酒,滟滟柔柔,看得人心底发烫。
她咬唇抑制住难耐的呻吟,媚眼定定看着在她身上作弄的男子。
虽隔着湿哒哒的里衣,宴云仍旧能受到他胯下的灼热。
从最初的隐忍避嫌,到现在顶撞时每每避不开的穴口阴核研磨。宴云清楚认识到,他可能真的被撩拨得动了情……
在她的意识里,凌若这番克制隐忍必然来得十分辛苦。
大好的年轻人,因着自己,要做这种悖伦的事,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可他就是如此做了,就像那时他顶着玄鹄子的怒意挺身而出解救她一样……声名,乃至性命似乎都没有助她脱困来的重要……
想到此,她不禁微微生出些触动。
尤其在她察觉到,凌若眼中闪出嗜血的寒光时,更是感慨良多。
他既然为此承受了几多不该有的折磨,那她做师父的,又怎能不管不顾,凭他一念之差做出傻事,给同门留下攻讦的话柄……
于是乎,宴云不再一味抗拒他的给与,反而两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全心投入地陪他做起了戏。
“嗯——啊,公子轻点儿,奴、奴家受不住……啊呀。”虽羞于出口,但为了尽早结束这一切,宴云还是尝试抛开了心底的羞耻感。
凌若动作一僵,好阵子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当即顺水推舟:“怎么就受不住了,往常不都是这么肏的么?不过就多个人看而已,这就害羞了?”
激起的水花溅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上是笔风凌厉的眉、如晨星般朗朗耀耀的眸,下是俊俏风流,丹红紧抿的唇……
不能否认,他生得极好看。
可就是这么清贵隽秀的一个人,宴云却头一遭从他嘴里听到那般下流的讲话,薄皮的面上瞬间就烧了起来。
“啊——”被狠狠一个深捣,宴云花穴应时颤缩了一下。大掌罩上她娇嫩的臀,被五指搓扁捏圆,蹂躏成各种形状。
“夹这么紧,是想套着我快点出来?”除了忍的难受,凌若心情美极。
他深谙个中分寸,为留下人畜无害的仪相,虽然下盘欲望滔天,眼神却是清朗澄澈,如高山泄下的一汪清泉。
“嗯……出、出来呀……”
他莞尔,手指滑过股间雪嫩的花唇,在那饱满的缝隙上邪恶地擦画。
宴云绷紧了神经,呼吸随着他的手起伏。怪他脸上表情实在没有漏洞可循,叫宴云只能认为这也是做戏的一部分,连怀疑他都觉罪恶。
“哼嗯……”
极致的挑逗,令宴云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一种空虚,顺着水流从蜜道口,经由花径,宫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是我就爱云儿这湿哒哒的蜜穴儿,一看见,就想插在里面不出来,怎么办?”
他目光中满是欣慰的赞许,仿佛认可她的勇气,并鼓励她继续下去。
“奴、奴是公子的人,公子想什么时候,就……”
“就什么?大点声……”胯下的肉棒,因为她的羞臊,又胀大了一圈。
宴云咬紧了唇,娇滴滴的模样,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话,“公子想什么时候要奴的身子,随时随地都可以…”
凌若呼吸微窒,摩挲于湿谷间的手指忽而蜷起,弹了下她隐秘的花核:“真想现在就操死你……”
“呀——”宴云身子弹跳了一下,夹住那恶劣的手,心慌意乱之余,竟隐隐有些难以启齿的期待。
凌若抽出了大掌,在宴云略觉失落又不好坦言时,换了那更粗更硬硕的肉柱,卡进她腿心窄小的细缝。
“嗯……”宴云满足地叹息,不用凌若指示,就主动夹紧了他的大肉棒。
“骚穴都被我插满了……”他慢下速度,隔着布料,上下磨动她的腿心,手指则更加淫亵地抚弄她红肿的穴口,“以后只有我才能插小云儿的这里,明白否?”
布料实在太过粗糙,没几下就把宴云腿间给磨红了。
火辣又粗硬的肉棍,碾在嫩肉夹缝里不啻为一种折磨。宴云努力想把它挤出腿心,偏又在它真的撤离时,热切渴望地追寻。
下肚传来阵阵淫痒,宴云圈紧他的窄腰,湿眸忘着凌若俊美的脸,弱弱呢喃道:“唔…好……只有你,只有你……”
花心在她的娇吟下湿濡了……
她有些庆幸,这些变化并没有被凌若窥见。
她是他的师父呀!
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自己名声狼藉就罢了,如何能让他也负上欺师的骂名……
如是想,她便更显妖娆。打定主意若一日东窗事发,便自己揽过一切,全当是她在行诱惑勾引之事……
软穴里的空虚越来越烈,宴云媚眼如丝,注意到他因隐忍额头渗出的细汗,便贴心帮他拭去。又在他清润的眼波里,怯生生道:“吻我。”
凌若只觉今日是他入玉阳派以来,最为欢欣的一日。
他顺从地附唇而上,衔起宴云小巧的香舌,与她溶缠在一起。
“唔……唔……”
圈着他脖颈的手动了起来,一只插进了他一丝不苟的冠发,而另一只则游弋进他的领口,沿着他宽阔的背脊,一路向下摩挲……
这下,该轮到凌若疯起。
背上由她指尖扫过之处,好像触电般酥酥麻麻,爽得他想要大吼,粗壮的阳具紧绷,几欲炸裂。
“啊啊啊——”
松开她的檀口香舌,凌若开始狂浪的往她腿心撞挺。
宴云浑身稀软,瘫在斜壁上,大开双腿被他顶磨得上下耸动,乳团乱颤。
小穴酸软如饥似渴,收紧挤压着并不存在的肉柱,大量的淫水从花穴渗出。
不加掩饰的浪吟,从她诱人的小嘴倾泻,她拱起臀迎合着他的厮磨。凌若突然握住她腰臀,将她一个旋转,俯趴在石壁上,大敞的领口,紧贴上她的后背。
“师父……师父……”软舌扫荡着她的耳蜗,宴云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到娇喘吁吁。
她的手颤抖着向后,探进他开散的里衣,握起了他肿胀坚硬的分身。
纤手碰到那儿臂粗的滚烫硕物时,有过一刹的瑟缩,不过最终还是哆嗦着引领它贴紧了臀缝,慢抵进紧致的两腿之间……
末了,宴云用仅剩的最后一点自持道:“……不、不可以…进去。”
她盼着他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而对于凌若,虽然没有满足他的愿望,但也将将足够了。
起码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弄她,只要有过开端,往后又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真他妈骚……”远处暗中窥伺的余北辰禁不住啧舌。
在他看来,青嫩如凌若怎么能降得住这么骚淫的妇人,等他搞清楚,这“云儿”是哪家饥渴欠干的小骚货,定然也要去会上一会。
正想着,凌若那已显粗哑的喘息蓦地传来:“师兄,师弟我现箭在弦上,您看……”
他是真的有些控不住了,长时间的忍耐,顺滑流畅的触感,乃至她的无言邀约,都是对他耐力的极大考验。
肉棒摩擦着娇嫩的股沟、花缝,激起身下女子蚊蚋般的颤声,似温声细语的鼓励,叫他顶着腰,更尽情地往里插送。
“哦哦,那师兄就先走了,你记得尽早去玉宸宫复命……”
“慢走…不送…”
“……”余北辰摸了摸下吧,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温泉洞。
这边,哗啦啦的水花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消减半分。
凌若紧紧搂抱住宴云几近赤裸的玉体,唇贴在她颈畔,嘶声争求道:“师父……弟子,弟子受不住了……”
宴云由着他粗壮的小臂勒在胸前,反手抚着他清雅的侧颜,声音软颤,:“给我…嗯…”
讨得允许,凌若再也顾不得其他,朝着那嫩肉堆聚的细缝狂厉地抽插顶弄——直入得宴云淫叫连连,花液源源不绝……
男子纵情的低吼与女子忘情的曼吟和在一起,引来满室流香四溢,艳浪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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