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收紧腿心,被上方的男子捕捉到异样,当下了然,扣住娇乳的大掌向下一探,果然隔着亵裤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都出水了。”他啄起宴云小巧的耳珠,假半真半假惊愕道,“只是吃了会儿奶子,怎么就湿成这样?”
“不,不要说了。”她喘息着。
“夸你还不爱听?”李宣初并起三指,罩住已经被花液濡湿的丝绸底裤,按揉那丰嫩的肉唇。
宴云要被他逼疯了,却还是习惯性叱骂:“闭嘴,若非你在我身上施了术,我又怎会由得你欺辱。”
说着,强忍住越来越汹涌的欲浪,带了狠意去抓他俊俏的脸:“老天若有眼,合该让你…你这等烂人,死在外面,呀——”
葱似的指尖连他面都没碰上,就被对方桎梏在头顶:“这嘴还真依依不饶,真该拿东西给你堵上。”
如是压着唇瓣闯进了她的嘴儿,恼意十足的诅咒都被裹进肚里。
李宣初抵着宴云半边身子,热舌扫荡般搅动,跟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后者只能被迫承受口腔里的浅拨深搅,口液交合,因不能吞咽生出的大量涎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滴滴淌落玉颈。
虽然没有光,但男子仍旧能清楚观摩到她每一分情绪的变化。
女子闷声哼吟的声音甜美醉人,双腿间的秘密幽谷亦早已泛滥不堪。
“啧……好湿,好多水。”
剥开最后一层亵裤,李宣初挑动邪肆的指腹延着湿淋淋的花丛,慢徐徐探索起浸在蜜水里的花核。
牝户一般是水漉漉的,微微凸起的耻丘,将挑动情欲的小核包裹在饱满的肥美之间。
宴云哪经得住此等撩拨,被擒住的唇呜呜咽咽,死命夹住他不老实的大手,却跟本防不住长指一边旋转侍弄那粒发烫的嫩豆,一边摩挲她不停吐水的花缝。
“唔…呜呜”身体的反应是做不得谎的,一种难以遏制的痒从空虚的甬道一层层叠加,将内心的渴求送向四肢百骸。
她甚至主动曲起了双腿,两股蹭动,莫名想得到身边人更多的爱怜抚慰。
李宣初呼吸也重了起来,在宴云无言的邀约下,中指兀地顶进她紧致湿滑的蜜道。
“嗯嗯…”一瞬间的排斥,紧实的内道本能挤住外来细长的入侵,待得适应之后,又迫不及待开始收缩起娇嫩欲滴的媚肉,去吸附他炙热的指尖。
男子一指探洞,幽深的穴里满是她泄出的水腻,稍一退,就会带出大量的晶润粘稠。
曲指在内壁描摹,花径紧紧裹挟着整个手指,带来阵阵令人失控的战栗。
“呃呃,呜……”上面的嘴儿被吻的几近窒息,下面的嘴儿也被他一寸寸的捻磨。骤碰到一嫩滑处,男子长指毫无征兆的突然抠挖,霎时间酥麻酸软的痒直抵宴云穴心。
她拼命摆开头,一双美目盈满了泪,带着一丝哀求:“不要,不要碰那里。”
“嗯?”男子噙着笑,如她所愿又换了一处扣弄,哪想居然比前次更激起她强烈的颤缩。
“啊呀——”
这般又弄了六七下,最后发现内壁每一处褶皱与软嫩,俱是女子极乐呻吟的源泉……
这新奇的发现是他事先不曾料想到的。
说不出的,凌若有些吃味,这样一副水淋淋淫荡的身子,也不知是天生淫媚,还是后天被悉心调教过,才成了一碰便百媚千娇,水波横流的个中极品。
进而越想越觉得不快,任她平时总寒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日若不是他前后用足两重欢情香,使她误将自己当作成了旧相好,哪里又见得到她如此浪荡的一面。
眸色一暗,凌若惩罚般并起三指,猛然戳进宴云柔软的蜜穴,搅动湿泞泞的肉洞噗噗嗤嗤作响。
“啊啊啊—啊——”快感累积到极致,宴云躬起腰浑身一颤,穴间一股水流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凌若短暂移出手掌,掌心的热液仍在点点滴坠,他恶趣味地将手在宴云两乳抹了抹,“骚水都溅到我手上了,你就不能克制点?”
宴云双目迷离,如瀑的黑发铺散在榻上,雪色的肌肤上早已红痕遍布。微微肿胀的红唇翕动,面对他恶劣的耻笑,已分不出精力去回驳。
罗裙还挂在她腰上,前胸与双腿皆白花花裸露在外。上面被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汁液沾染得迷乱非常。身下床褥早被洇湿了大片,连同空气里都是她小穴里散发的甜腻味道。
不够粗长的手指显然无法满足她愈渐盖顶的情潮,巨大的空虚在小腹处汇聚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