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配的丸药殿下吃了多少!?”
何筎风声音急促,一切往日温和语气,连一旁的萧愈听在耳里,都不由意外。
“什么丸药?”萧愈看向两人问道。
何筎风闻声,似乎从惊怒回神,他收回手,面向萧愈,垂着头拱手一礼:“回王爷,是臣特意为殿下调制提神的药,殿□□弱,臣想行军途中难免疲累,因为是应急的药,难免会有副作用,臣刚刚替殿下诊脉,发觉殿下脉象虚弱,故而猜测是那药所致。”
何筎风话音未落,便听萧愈焦急问道:“可严重?可有大碍?”
“摄政王宽心,”何筎风暗暗看了眼身旁李琬琰紧张的神情:“殿下好生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何筎风走后,李琬琰才算松了口气,她起身走到萧愈身边,看着他略带凝重的神情,牵起他的手轻摇了摇:“怎么了?”
萧愈仰头看着身前的李琬琰,与她相握的手轻轻用力,将她拉入到怀中:“都怪我不好,”萧愈一想何筎风最初那激烈的反应,便知那药的副作用远不止他后来向自己解释的那般轻巧:“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不好?”
李琬琰顺着萧愈的力道坐在他身前的席子上,她闻言便笑着点头,随后安慰萧愈:“我知道分寸的。”
萧愈没得到李琬琰的回答不肯放手,李琬琰见此,只好连连点头答应:“好,我再不吃这药了好不好。”
“你要何时回京?”他又问她,他自觉克制的很好,语气间却还是难免透着落寞。
诚言讲,李琬琰当下是舍不得萧愈的。
她在绍都山林间,每日望着日升月落,她想知道萧愈的消息,又很害怕知道他的消息,她患得患失,煎熬了整整一个月,终于再见到他,知道他的平安,他刚回到她身边,短暂的,让她舍不得离开他。
“三日后…我与何筎风启程归京。”李琬琰回答时忍不住垂头,连她的声音,一时间也变得极低。
李琬琰垂着头,看着膝前她与萧愈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忽而她感觉到额头上一凉。
萧愈的手指覆在李琬琰光洁的额头上,他手上稍稍用力,将她低垂的小脑袋抬起:“好,那剩下的时间,你哪也不许去,乖乖留在帅帐中,留在我身边休息。”
他的语气称得上温柔,没有丝毫的排斥和不悦。
李琬琰有些意外的看着萧愈,他见了,蜷起手指敲了敲她挺翘的鼻梁。
李琬琰下意识闭眼,萧愈手上的力道很轻,像是抚过般,有些痒,她睁开眼,看着他眼底的几分笑意:“阿愈…等阿仁病好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萧愈闻言却一时没回应,他只牵着李琬琰的手起身,拥着她倒在榻上,他的双臂环住她,似乎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
李琬琰启程回京那日,萧愈亲自去大营门口送她,特派了一队百人精骑从旁护送。
临上马车之前,李琬琰被萧愈拉住,四目相对,良久,他抬手理了理她鬓侧的碎发。
“此番回京,便留下吧,军营环境艰苦,莫回来了。”
李琬琰有些意外,她正因萧愈此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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