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刀和军师白天淳闻言都是一愣,连吴少陵也出乎意料的看了贺兰月一眼。
萧愈下意识皱眉,连忙转头去看身旁李琬琰的反应。
李琬琰与贺兰月对视,看着她挑衅的神情,微微一笑:“贺兰姑娘说笑了,历来科举都是主考官们匿名选录,不到放榜前一刻,无人知晓成绩。”她说完一顿,接着微微侧头,故作疑惑的反问:“何况本宫与贺兰公子无冤无仇,何来公报私仇一言?”
贺兰辰满脸惭愧,连连向李琬琰道歉:“殿下,小妹不懂事,口无遮拦,请您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他说完推了贺兰月一把:“还不向长公主殿下赔罪。”
贺兰月闻言,脑袋一偏,冷哼一声。
李琬琰自然也知道,贺兰月敢对她如此不敬,是仗着萧愈的势力。
大家都知道,萧愈领兵入京,拜摄政王位,权势煊赫,她这个手握几万人马的长公主在萧愈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贺兰月自然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因为有萧愈护着,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自然,李琬琰也无心与贺兰月争个长短,一来如贺兰辰所言,她不过是个涉世未深,被家里人娇惯坏了的孩子,二来贺兰家于萧愈来说是救命恩人,她这个仇人家的女儿,在萧愈面前天然的便理亏。
“无妨。贺兰公子只需专心备考,若能中榜,日后步入朝堂,也是王爷与陛下的左膀右臂。”
贺兰辰闻言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一旁萧愈对他说:“本王有正事要商议,你带着你妹妹先回府。”
萧愈话落,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贺兰月不敢相信萧愈竟开口赶她走,霎时委屈的眼睛一红。
吴少陵率先反应过来:“阿愈,若有什么正事,我们回去谈也是一样,何必撵月姑娘走呢,她心心念念的游街花车还没开始。”
萧愈闻言不语,只冷眼瞧向吴少陵。
吴少陵本还想说什么,可对上萧愈的视线,下意识就闭上了嘴。
贺兰辰连忙站起来,对着萧愈和李琬琰一礼:“不打扰王爷和殿下正事,在下这就告退。”他说罢,不等贺兰月哭闹,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连拖带抱将她带出了雅间。
贺兰月呜呜的哭闹声渐远,留下的是雅间内一片沉静。
霍刀与军师对视一眼,不敢轻易开口,贺兰月确有失礼之处,但他们都没料到萧愈竟会如此生气。
吴少陵不解萧愈此举,他心里闷气,默默半晌,他看了眼李琬琰,随后转头问萧愈:“王爷有什么正事是现在能说的?”
“南下征讨安明栾之时,军师留在京中,本王和长公主都会离京,领兵南下。”
吴少陵闻言,眼睛一圆,神情里满是不可置信。
“王爷!阿愈!你…她…她能领什么兵?南下征讨之事岂是儿戏?”
今日上来之前,李琬琰实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场面,完全不知贺兰月与吴少陵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本想着南征之前熟悉一番,不想反倒生疏了,李琬琰有些后悔,早知不该提议上楼来,她转头看了看萧愈,知道他已经生气,她无心让萧愈与下属之间心生嫌隙,想了想开口。
“本宫有些乏了,后面还有花车游街,诸位留下好好观赏吧。”她说罢起身,不等众人反应,转身向外走。
萧愈立即站起身,他快步追上李琬琰,从后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去。”
李琬琰闻声转头,笑了笑:“王爷留下来与家人过节吧,不必送本宫了。”
她利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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