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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
李琬琰再不肯脱下去,只垂头抱住肩膀僵着不动。
萧愈便这般静看着李琬琰,不知多久,他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扬手丢了酒杯,下一瞬案上的东西被他挥手悉数扫落至地,
李琬琰只觉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接着像是天旋地转般,她回神时,已被萧愈按.倒在长案上。
光滑的背触到木质的长案,冷得她身子一抖,她双手抵在萧愈胸膛上,看到他眸底汹涌的血色一怔。
她出神的瞬间,布料破碎的声音响在耳畔,周身骤然一凉,她想起挣扎时,双腕已被萧愈的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身影压下来,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脱.衣.舞可不是这么跳的。”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不知是不是醉了,用得皆是蛮力,他的掌心蹭过她细嫩的肌肤,瞬间便生了红。
那件单薄的中衣被撕.扯的破碎,缎子零零散散的落在长案上,李琬琰瞬间紧抱住身子,她惊恐的盯着萧愈,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愈双臂撑在案上,俯视身.下的李琬琰,深色的长案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发雪白,他眯眸瞧她紧咬住的唇,抬手轻.揉她的唇瓣,本就嫣红的唇,经他粗糙的指腹一抹,微微红.肿起来。
李琬琰被萧愈的动作吓得又惊又愣,她更奋力推他的胸膛,她让他放开,嗓音鲜有哭声。
萧愈似乎充耳不闻,眸底血色愈浓,他捉住李琬琰的手腕,双手叠在一起,又拾起她丢在地上的衣带,轻易将她的细腕.绑.住,他瞧她小衣上的海棠花,单手用力一扯,朵朵褶皱的海棠花落了地。
长案上,李琬琰惊叫了一声,眼泪瞬间掉出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住,冰冷的厉害,萧愈不知从何处摸来的酒壶,他捏住她的下巴,轻易撬开她的小嘴,将烈酒喂给她。
李琬琰躲不过,一连喝了几口,最后呛咳起来,本被吓得煞白的小脸,跟着涨红起来。
萧愈执着酒壶的手一顿,他不再喂给她,停了片刻,手腕忽而一转,酒水从壶口中流出,浇淋在一片白.腻的肌肤上。
李琬琰忽觉身上一片湿冷,她惊怔的看着萧愈的动作,烈酒入喉,她的身子滚烫起来,被冰冷的酒水一激,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气的牙齿打颤,一边流泪,一边骂萧愈混蛋。
酒水如溪流般一股股流淌过细腻的玉肌,浸润之处生出些粉红,映衬着那张小脸,更加绝艳倾城。
萧愈眸底一片滚烫,他轻扣住李琬琰的颈,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鲜红的唇,他俯身,却被她偏头躲开。
李琬琰现下又惊又悔,她实在料不到萧愈会有如此举动,他不是极厌恶,觉得她脏吗?
萧愈看着躲开的李琬琰,神色一暗,她偏着头,玉颈愈发雪白纤长,上面沾了些许酒汁。
萧愈忽而俯身,一口咬在那雪白的玉颈上。
作者有话说:
李琬琰:你属狗吗?
第9章
颈上骤然一痛,牙齿陷入肌肤的感觉分外清晰。
李琬琰只觉萧愈是疯了。
可怜她手被缚着,想反抗却不能,纤长的小腿垂在案下,她奋力踢了踢,到头来还是扑腾了个空。
这姿势让她格外不适,她觉得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这样失控的感觉,让她分外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