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夫人听到这话,瞬间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叶娉轻笑出声,“祖母是不想家丑外扬,未必赞同你这样的行径。王六公子之事,你不愿承认也罢。不过还有一件事,想来如玉妹妹连你也瞒着。”
温夫人目光微动,没有问。
不用她问,叶娉也会说。
“说起这事,我还应该感谢如玉妹妹。那日我与她在街上起了争执,谁能料到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下药。我中药之后被一男子尾随,我心知不好强撑着藏身在一家布料行中。我那丫头想去找车,不想被人敲晕。你们猜,最后怎么样了?”
温如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紧揪着嫁衣。二嫂一定是没事的,否则也不会笑着说出这件事。
温老夫人呼吸急促,“你…你是如何脱险的?”
“祖母真是心善,不像有些人,怕是盼着我出事。”叶娉意有所指,看了一眼温夫人。“我自然是被人救了,救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郡王爷。我与郡王爷有了肌肤之亲,郡王爷是个有担当的男子,便向陛下求了赐婚的旨意。我是因祸得福,所以我说其实我还应该感谢如玉妹妹。若不是如玉妹妹的陷害,我哪里能嫁进公主府。”
这番说辞不仅温老夫人信,温夫人和温如沁也信。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好端端的陛下会赐婚。
温老夫人想骂人,她就说叶氏这样的出身,陛下哪怕是糊涂了也不可能赐婚,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
那个孽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这样说也不对,毕竟叶氏虽然出身低,但品性上还是有些可取之处。
“现在你满意了?”她厉声问温夫人。
温夫人表情微变,眼底明显闪过一丝乱意。
“这只是娉娘的一面之词,或许是你自己…”
“大伯娘,这事又不是没有人证,不拘是郡王还是陛下都能为我作证。”
这两个人,谁敢让他们作证。
温老夫人怒极,越看温夫人越觉得碍眼。“你问也问了,娉娘也答了,你还不赶紧离开!”
“母亲,娉娘明知我们不会找御哥儿和陛下对质。她中药是真,但是谁下的药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大伯娘是说我自己给自己下药,然后故意栽给郡王爷?”叶娉冷笑。“我再是脑子不好使,也不会人来人往的闹市对自己下药,何况我根本不知道郡王的行踪,如何栽给他?”
温御是什么人,岂是那等容易让人知道行踪之人。
温老夫人的性子注定认准一件事就会偏执到底,她现在看温夫人不顺眼,温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信。
“够了,你非要再闹出什么事来才甘心吗?玉姐儿一个疯名还不够,还要落一个下药害人的名声吗?”
温夫人似受不住,目光直直看着叶娉。“娉娘,举头三尺有神明…”
“大伯娘说的没错,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如玉妹妹为什么会发疯?那是因为她作恶太多遭了报应。”
“好,我知道现如今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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