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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想的?你好歹透个口风,可真是憋死我了。要不是打不过你小子,我非打到你开口不可!”

真是气死他了。

“我跟你说,我的亲事已经定了,年内就会成亲,说不定我明年就当爹了。到时候你可别巴巴地眼馋我……你…你为何这般盯着我看?!”

温御瞳仁如漆,尽是暗沉。

这样的话,好似以前进元也说过。那时进元同现在一样,对成亲生子充满期待,对刘氏也颇为满意。后来一年复一年,一次比一次失望。莫说是儿女,便是妻子也是一个接连一个去世。

他是刑司出身,进元亦不是简单之人。他们也曾查过,监视过,却一无所获,到后来就连进元自己都信自己是克妻之命。

“跟我来。”他说。

宋进元一头雾水,“去哪里?”

“护国寺。”

护国寺就在永昌城内,位于皇宫之北。

盛朝建国之初,修葺皇宫的同时建造了这座寺庙。当时寺中第一僧曾是追随赵家先祖夺取江山的大谋士曾凡,开国后曾凡婉拒国师一职,恳请出家超度那些战死的英灵,后成为盛朝最负盛名的高僧,法号了无。

了无大师已在多年前圆寂,现在护国寺声望最高的僧人是他的弟子空见大师。空见大师地位之高,非一般人所能见。

温御自小在宫里长大,又是陛下亲自教养,是以幼年时常与空见大师接触,两人有忘年的交情。

两人进了寺,直接去找空见大师。

竹林旁的凉亭之下,坐着一位白须老者。老者瘦而不弱,面有红光,正一手执白子另一手执黑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似是没有感觉到有人过来,不徐不缓地落子。

温御未出一言,径直坐在对面,执了黑子。

黑白相杀,你来我往。

一柱香的功夫,棋局已定,竟是平局。

空见大师一双眼洞隐烛微,仔细将温御看了又看,道:“数日不见,温施主的棋艺竟是精进了许多,想来是有不同寻常的奇遇。”

棋艺精进,不应该是勤学苦练得来的吗?怎么会是因为奇遇?何况温承天最近在京中,他们时常见面,这小子有没有奇遇他怎么不知道?

宋进元心中疑惑,却是没有发问。

“敢问大师,这奇遇可有缘由?”温御表情如常,问道。

两世为人,他以为自己早已心止如水,铁石一般。没想到却因一人而波动,喜怒皆被人牵引。这种感觉极其陌生,但他并不抗拒。

空见大师抚须,眼中尽是高深莫测。“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或天道轮回,或是善恶有报。前世因今世果,不外如是。”

宋进元越发云里雾里,看了一眼垂眸所思的好友。

这样的温承天,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无波入定,犹如法相庄严不可侵犯,眉眼间尽是看破尘世纷争的平和。

正心惊时,听到温御又问:“若是因果,可否能随之改命?”

不知从何时起,他觉得这索然无味的人生多了几许乐趣。忆及往后多年漫长的寂寥孤独,似是再也无法忍受。

空见大师道:“一切诸报,皆从业起。既有这样的际遇,来之安之,受之顺之,遵循本心即可。”

宋进元隐约猜到一些什么,心道莫非承天来问空见大师,正是因为叶大姑娘。看来还真让他料到了,这小子逃不出叶大姑娘的手掌心。

他心下直乐,突然感觉头皮发麻。

温御不知何时起身,将他往空见大师对面的位置上按。“劳烦大师替他相看一二,若有迷局,还请大师不吝赐解。”

空见大师闻言,矩目扫过宋进元的五官,最后默不作声。

“如何?”温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