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人玩闹间,没有注意到门口进来一个人。
季安鹭调侃的话顿时胎死腹中,在沈棠‘热情’注视她的目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怎么觉得大师兄的眼神比以前惩罚她时更可怕了?好似想要把她原地丢出去!
莫栀栀背后说话被当场抓包,一脸心虚,窝在床上装鸵鸟。
但她这么做,并不代表某人会绕过刚才的话题。、
沈棠上前几步,走到床边,像是看着莫栀栀团起来的身影没有说话,后见季安鹭还不自觉离开,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笑得雍贵散漫,“季师妹,方才我见季师弟正在寻你。”
季安鹭立时从床上坐了起来,连滚带爬穿上玩闹间掉落的一只绣鞋,扶了扶歪掉的发髻,“啊,那我现在就去找哥哥。”
如一阵小旋风跑到门边,还贴心地给两个人把门关上。
季安鹭:栀栀,对不起了,自求多福!
躲在被子里的莫栀栀狠狠鄙视了她一番,别人面对自家闺蜜的男朋友都是三级防弹背心,到她这里就是四面漏风的小棉袄。
感受到一侧的床铺凹陷进去,莫栀栀暗暗朝床里挪动了下,却被一手捞住。
沈棠耐着性子把她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嘴角噙着笑,温柔地看着她,“方才站在门边有些远了,那话你再说一遍,可好?”
莫栀栀被迫对上他摄人的双眼,心虚地绞着手指,呐呐道:“你、你听错了。”
“是吗?我好似听到了你说不会与我合籍?”沈棠低低笑了声,黑眸里明暗交替,抬手按上她滑腻柔嫩的脸颊。
莫栀栀脸颊很快被他按出了粉色痕迹,她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前,试图将他推开,哼哼唧唧,“这是白天,你、你别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
宛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沈棠跟着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顷刻间,他的另一手下移握住莫栀栀不盈一握的腰,身子下沉,将她扣在自己身下,双眸紧紧盯着她。
两人衣袍纠缠在一起,环佩相交,还带动了床边的帘子上的挂饰,一阵叮当作响。
“小芝,我怎么记得昨晚是你主动的?”他附到莫栀栀耳边,轻声轻语,微微的热气熏得她耳尖发颤,“嗯?我说得可对?”尾音如一弯月牙,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