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江雪改成单手控制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去剥她衣服,夜慈今天穿的吊带裙,领子被他扯的偏着,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大奶子,她已经十六岁,胸前发育的很好,一只乳正好盈满夜江雪一只手,用力一抓,白色乳肉就嵌进他指缝里,柔软有弹性,他想捏爆它,看看里面是不是充满了白色腥甜的奶汁,像住奶身像抓地上篮球似的往上提。
夜慈既然决定了要接受爸爸和哥哥们,就决定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它。
因此骚媚的扭了下身子说:“轻点,疼。”
夜江雪像吃了催情药,不知轻重,听到她这么说手下更用力了,抓着奶身往自己嘴里塞,濡湿的唇舌含住奶头后,手指往下掀开她裙子。
夜慈立刻惊呼:“不行,哥哥,在这不行。”
这里虽然是私人沙滩,但到底是户外,哪有青天白日在户外光着身子做爱的,又不是野人,这也太羞耻了吧。
谁料夜江雪一把扯烂她的内裤说:“就在这,哥哥就要在这干你,让别人都来看,哥哥大鸡巴捅你骚屄,把屄给你捅烂好不好?”
夜江雪不似大哥夜千山那么温润如玉佳公子,他本身就带了点痞坏的气质,不打球的时候,就是一吊儿郎当二世祖,现在一发狠说话,更是把痞坏的气质发挥到极致,眼底闪着欲望的光,性感的丰唇用力抿着,抿成一条线,好像一头野兽,下一刻就要用他的利器把她一劈两半。
夜慈都有些害怕了。
好在他不是理智全消,还知道两人身下是细软的尘沙,做起来难免卷进去,撕了几大片棕榈叶垫在她身下,半褪下裤子露出硬如烙铁的大鸟,鸭蛋大的龟头前端两个马眼一翕一张的吐着几滴浊液,嚣张狂妄至极,“宝贝,坐起来,看着哥哥的鸡巴捅你。”
夜慈咬唇,都什么毛病,非得让她看着做,但还是依言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角度正好看到两人赤裸的性器,只看了一眼便咬着腮扭过头去。
她感觉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阴唇,没一会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自己里面的东西开始一轻一重的顶,不得不说,夜江雪真的很会,顶了没几下,夜慈就受不住软了身子,哼唧着想叫,下身一阵缩动,吐出一小股淫水,夜江雪连忙用自己龟头接住,笑话她:“妹妹,你这身子是越来越敏感了。”
夜慈很羞耻,气的捶他:“你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废话。”
“什么废话,这叫床底间的情话,只有最亲密的夫妻之间才会说的,哥哥和妹妹是一对夫妻,将来还要生宝宝,叫妹妹妈妈,叫哥哥爸爸,好不好。”他边问着好不好,边插了进去。
“嗯~”是夜慈的叫床声。
“小骚屄被哥哥捅的很舒服吗?”
夜慈简直要被他这无下限的骚话气死了,脸红红的反驳他:“你才是小...”她说不出来后俩字。
她的穴被大哥插肿后就再没承受过,如今紧的要命,夜江雪入的很困难,半天才入进去一个龟头,慢慢碾磨着调戏她:“哥哥的东西叫鸡巴,你的才叫屄,要用哥哥的鸡巴捅你的骚屄,把你给捅烂,插穿,插到你心里去。”
夜慈觉得他真幼稚死了,想拧烂他的嘴,被他猛的一个顶身顶进去半根,惊呼一声赶忙双手撑住身子才没被撞倒。
“妹妹,你屄太紧了,以后要多含一含哥哥鸡巴,给你撑一撑。”
听听这叫什么话,哪有哥哥给妹妹撑屄的。
这边夜江雪再猛一顶跨,总算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再看妹妹的屄,已经被他撑的严丝合缝,洞口都泛着白,他慢慢抽出半根又猛的一顶,如此顶了十几下后才差不多把夜慈的穴再次顶开,能受住大开大合的他了,便迅速抽插起来,抓着她的腿根啪啪的撞击,紫红色的鸡巴在女人白嫩的腿心中快的都成了残影。
男人都是天生的攻击性动物,好像这样近乎残暴的性爱才符合他心中完美的情事,做起来后哪还有什么哥哥妹妹,他只想拼尽全力把这又湿又紧的穴肏烂,肏的她疼,捅到她心里去。
闭着眼猛干,宝贝妹妹的乱叫一气,做了会更是一翻身把她翻上去,抓着她两掰白屁股飞速上下套自己鸡巴,夜慈的长裙有些碍事,他不由分说给她从领口一撕两半,再次顶着她雪白的酮体啪啪肏干不停。
这样的姿势入的更深,夜慈最里面的软肉被他一下一下不停入捣碾压,又酸又涨,通过血液慢慢传遍全身,就像拿一把小毛刷自她穴最里面慢慢刷过一遍,最后自颅顶结束,嗯~,那种感觉又要来了,她闭着眼双手紧抓夜江雪的胳膊,咬着唇不想叫,可奈不过身体的舒爽,“啊~,哥哥。”尖叫声把绿枝上停着的鸟儿都惊飞了,下身“咕叽”喷出一大股阴精。
夜江雪被她浇的浑身抖了抖,但仍爆着青筋掐住她的腰臀入捣个不停,把她插的不停叫唤,“啊~,不行,哥哥,轻点,求求你了。”
“这就不行了,你也太不耐肏了。”
夜慈的爽感被他持续的大力入捣无限拉长,身子都快软成了水,低下靠在他怀里,惹得他不停抬头亲她额头,大掌抓着臀儿,仍旧啪啪肏着,她的淫水都被他快速入捣成了白沫,飞扬在这片躁热的沙滩上。
远处的二楼上,夜穹花和夜清影目睹了这场情事,夜清影端起面前的下午茶来喝,夜穹花趁机握住了她的手,被夜清影瞪了眼:“怎么,看见孙子孙女这么激情,你也想来一把燃烧岁月。”
夜穹花真的想,但是年龄在这摆着呢,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不禁抓着她的手回忆起两人年轻时,那时两人才十五岁,爸爸妈妈还不知道两人的感情,他总是晚上悄悄流进她房间,把她肏醒,再把她肏晕,让她用下边含着自己鸡巴睡觉,第二天,里面的精液都化成了水,一站起来就往外淌,夹都夹不住,她就瞪着一双犀利的丹凤眼控诉他,每次这时候他都会低声下气说错了,但下次还犯。
那样的日子是真好啊!
夜慈刚刚高潮时叫的那么大声,在后院抽烟的夜千山早就听到了,抽着烟趿着拖鞋去了院子外边,两人就在篱笆根那里翻腾,因为只有那里是阴凉地,妹妹身上的吊带裙都被撕烂了。
他如今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仍旧不好受,但好像没什么立场再阻止,就这么抽着烟目睹了整场情事。
夜江雪射完抱着妹妹平复时才一打眼看到了大哥,对方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脚底一堆烟头,他用英语骂了句脏话:“大哥,你出点声音会死啊,我早晚被你和爸爸吓成不举。”
“活该。”夜千山骂了句,摆在他面前的事实就是如果他还想和妹妹在一起,那他就必须和爸爸二弟一块分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