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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亲的第一次/继母被俩保安lunjian(1 / 2)

这样的方法是宋其淳帮她想的,想要在夜家站稳脚跟还得有自己亲生儿子,但是夜家明根本连看她一眼都费劲,她自己怎么生啊!

本来她是不同意这种方法的,夜家明虽然看着温柔好说话,但其实只有接近他的人知道,他这个人心思缜密,走一步想三步,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却能看透你,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事实上,她也很怕他,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还给他下药这不是作死吗?

但是宋其淳告诉她,这是中古时期传下来的秘药,无色无味,融在味浓的汤里就相当于一种香料,只要她不说,没人可以查出来。

宋玉在自家老爹鼓励下才做下今天这荒唐事,自己本来不想喝的,但是清醒情况下实在没胆量接近夜家明,只好也喝了一点,喝完一点后发现没什么反应,继续喝,结果喝过头迷糊起来。

要说宋其淳个老头子怎么会有这种不外传的秘药,还不是他身子老了色心不死闹的,宋元昊和宋程博的荒唐全遗传了他,宋家从根上就是坏的,这点夜家明也知道,当初也是这一点让他相中了宋家,因为有缺点的人家才更好控制。

再说夜慈那边,她只喝了一小碗,但是她人小,又是处女,所以反应大了点,在爸爸怀里扭来扭去说自己热。

夜家明此时还没往她中媚药这方面想,只害怕她别是得了什么怪病,医生被夜云来揪着一路狂奔,总算赶来,检查了下说需要抽血检查,于是医生在夜家明的注视下战战兢兢抽了六管血走了,夜云来也跟下去,屋里再度剩下两人。

夜慈躁的受不住,自己脱了睡衣光着身子在凉凉的缎面床单上打滚,白嫩的皮肤里透着一层淡淡的粉,看着非常诱人。

夜家明喉结动了动,坐上床把她拖过来抱在怀里。

夜慈一碰到他便女妖精样缠上来,娇喘呼出的凉气正好打在他喉侧,睁开大眼看到男人近在眼前的突兀喉结,鬼使神差的伸舌舔了一口,灵活的舌头小蛇一样亲完就跑,把男人撩的欲火焚身。

夜慈忽然明白自己感觉了,她想要哥哥的怀抱,想要哥哥的抚摸,还想要哥哥的性器,开始糯唧唧的喊哥哥。

夜家明刚被她撩起来的火瞬间消下去一半,掐住她下巴迫她和自己对视,嗓音沙哑道:“宝贝,我是爸爸。”

夜慈只是情欲空前旺盛,脑子还是清醒的,一看清是爸爸立刻缩着身子后退,身体里因身体接触舒缓的躁意立刻爬上来,蔓延至四肢百骸,蚂蚁一般啃噬着她的骨头和血肉,她想要,想的快疯了,一脸痛苦的望着爸爸。

夜家明慢慢逼近她,描摹着她的小脸重复:“宝贝,我是爸爸,想要爸爸吗?”

夜慈痛苦至极,灵台清醒的意识着现在的局面,心里无比抗拒身体却又无敌渴望,用尽最后一丝意识转身爬走,被跟上来的夜家明捉住压在身下,黑色西裤支起的帐篷正好卡在她腿心处,只摩擦了一下便让她舒服的呻吟出来:“啊~”然后丧失挣扎意识,老老实实被父亲压着。

夜家明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本来想等她十六岁生辰让她穿一次婚纱再要她的,但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了。

夜慈的身子不是宋连城那种丰乳肥臀,她身子发育的恰到好处,胸前一对椒乳,刚刚看到两个乳尖都已经冒了出来,颤巍巍的在顶在两个白胖的恰到好处的奶身上,和两个圆圆的乳晕一样都是淡棕色,很漂亮,腰肢盈盈一握,他两只手一环就能轻松环住,两掰小屁股又圆又翘,他正好一只手一个,屁股下面的两个穴口竟然都是淡粉色,两片白馒头一样的肥厚阴唇上只稀疏长了几根阴毛,和他一样阴毛不旺盛,却也正好让男人看清她的小粉屄,又美又骚。

夜家明隔着西裤轻撞她的小粉屄,微凉的唇舌一点一点亲吻她整个后背,亲一下她就颤一下,伴随着压抑的破碎的呻吟,逐渐亲吻到她的细腰,又沿着细腰往上,一点一点亲吻到被她压的变形的半圆,嘬了口奶身后又慢慢下移到她的两掰翘臀,可真漂亮啊,又白又圆又翘,闻了闻好像还有股桃子香,伸舌头自下而上非常色情的舔弄了下,给她舔的颤了颤,随后含住一块臀肉用力吸,吸出一个红印后才掰开她两掰臀舔了下她的菊穴,小菊花受刺激剧烈缩动了下,他就此放过继续往下舔,穴口早就湿漉漉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酸中带香,女儿的淫水很好吃,接着唇舌包裹住整个小屄吃她淫水和小屄。

夜慈被爸爸吃的很舒服,不仅身体那股躁意舒缓了,甚至比平常还舒服,像是进了一个清水潺潺的洞,舒服的躺在里面任温柔的清水一遍一遍扶过身子。

她的水越来越多,屁股还往后缩了缩,主动压在他脸上,请求他吃屄,他就知道她已经越来越动情,直起身体把她身子翻过来面对自己,压下去和她十指相扣,盯着她染了情欲的眸子问:“想要爸爸吗?”

夜慈呼吸急促,张嘴又闭上,空咽了几口唾沫也没说出是想还是不想。

她心里自然是不想的,别说她喜欢的是夜千山,就算她谁都不喜欢也不能和自己亲生父亲这样啊!但是她刚刚身体的表现又像足了一个渴望爸爸身体的骚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双眼慢慢模糊,眼泪不争气的争相涌出。

夜家明像两人第一次亲吻时那样一点一点帮她把泪水吮干净,这一步她总要迈出的,但他更希望是她自愿的,哪怕只是嘴上愿意也行,因此吮干净她的泪水后继续问:“想不想要爸爸?”这次他身体撤开了些,让她身体里的躁意再次起来,她立刻小妖精一般缠上来,但仍然不说想。

夜家明再次压住她亲吻,然后撤离再问,如此反复,直到第五次问想不想要爸爸,夜慈才哆嗦着红唇说了想,快给她吧,别再折磨她了,她真的要疯了。

夜家明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话,坐在她跨上解自己的衬衫扣子,手兴奋有些哆嗦,想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实施行动了,他怎能不兴奋,只解了三颗便不耐的直接以套头毛衫的方式脱下来,扔到一边后迅速上手解自己腰带,解开后只褪下一半便迫不及待把龟头抵到女儿穴口,两人舒服的立刻嗯出声来。

夜慈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好舒服,但另外脑子里又清晰的认识到,和她上床的是爸爸,她背叛了哥哥。

她穴口很湿,夜家明扶住龟头慢慢往里顶,一字一句逼迫她:“睁开眼睛,看着爸爸。”

夜慈不敢反抗爸爸,慢慢睁开眼睛看他,眼泪早就在他逼问想不要要爸爸时流干了,干涩的痛苦着。

夜家明像是在对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缓慢而清晰的说道:“你会爱上爸爸的,会心甘情愿和爸爸上床,会高高兴兴等着爸爸肏你,甚至你要不够还要反过来骑爸爸,知不知道。”

夜家明就这样边说边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啊~,终于突破禁制进入了女儿的身体里,她的穴又窄又小,里面有温热的流动的处子血自两人连接的缝隙缓缓流出,他立刻抱着她翻了个身把他的白衬衫放到两人身下接住。

白色的棉布上立刻洇出一小朵血花,而后和着淫水慢慢晕染开来,这是他和女儿的初次见证,他要把它珍藏起来。

夜家明其实被她夹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实际触碰和跨域禁忌的愉悦感,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状态,青春美好,活力无限。

而与之相对的夜慈就没那么舒服了,即使身中媚药,她还是感觉到了身体撕裂的疼痛,咬紧牙关,两只小手直接把床单拽起来裹到了自己身上,深蓝色的缎面床单裹在她白瓷般的肌肤上,对比鲜明,像夜间不小心掉落凡尘的精灵,吸引凡人动了炽心。

夜家明被她美的震撼,分身不及动,先微微喘息着俯身亲吻她,沿着锁骨一路往下,终于含住她的奶头,粗糙温柔的唇舌包裹住,小孩吸奶一样吸裹了两下,立刻感觉她弓起身子来,自动把奶头往自己嘴里送,仰着纤细的脖颈似痛似愉般破碎呻吟:“啊,啊~”

夜慈不愿承认,被亲生父亲插着穴吃奶头竟然还挺爽,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琉璃灯,今夜这些一定都是有原因的,绝不是因为她是个喜欢自己亲生父亲的骚货。

夜家明被她温热狭窄小穴包裹住的分身开始缓慢动起来,她的穴很有弹性,男人性器出去后自动恢复,再进去时还需要破开重重阻隔才能触碰到最里面的软肉。出去时软嫩的媚肉无数小嘴一样吸着他不让走,甚至拔都拔不出来,软红的媚肉都被带出一大截还紧紧吸着他,噗嗤再捣进去,弹性的甬道一翕一合的夹他,爽的人想射精在里面。

他性爱经验少的可怜,时间又过去太久,早忘记了做爱的滋味,只依稀记得当时也没这么爽啊,难道这就是和自己喜欢女人做爱的感觉?

夜家明身子压住她,双手和她十指相扣,下身缓动,因为两人性器相连,所以女儿比他矮一截,他就这么微微低着头边肏边观察她。

遗传自他的红唇微微嘟着,唇形只比他略厚一点,但也厚的恰到好处,红丝绒的颜色使整张小脸精致又魅惑,她被他盯的害羞,微微侧着脸,他便看到了她嫩白的耳垂,哦,耳垂不像他,有些薄,不过形状很漂亮,小小的一个,直直的坠着,并且颜色越来越红,最后连带整个脖子都变成了粉色,一直蔓延至胸处,他爱极了,低头把那只小耳垂含进嘴里,吸进又吐出,最后拖拽的变形才波的一声松开,她下身像是打开了闸门,不停的分泌淫水,把两人的性器滋润的非常顺滑,入捣的时候发出羞耻的咕叽声。

夜家明便知道了耳垂是她的敏感点,手伸到她身下托起她的蝴蝶骨,让她更接近自己,两只娇嫩的乳凶狠的摩擦着自己胸膛,另一只手托起她小屁股按向自己,这样入的更深更舒服,薄唇对着她的小耳朵吹气,小声问她:“舒服吗,宝贝,被爸爸干的舒服吗?”

他要给她清楚的意识,她正在和自己亲生父亲做爱。

“乖宝宝被爸爸干的舒不舒服。”她不说话他就一直问,声音很小,只有两人能听见,是正宗的闺房情话。

“爸爸在宝贝身体里呢,被宝宝夹的可舒服了,宝贝是不是也被爸爸干的很舒服?”

夜慈不舒服又怎么会分泌出那么多淫水,甚至她身体的躁意想让爸爸再干的更猛烈些,但是她不敢说,甚至都不敢动,只安安静静承受着爸爸一下一下清晰无比的撞击。

夜家明放在她后背的手往上按住她后脑,慢慢掰正迫她和自己对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她光滑的小屁股,眼神霸道命令她:“回答爸爸,被爸爸干的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