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明看着眼前还剧烈喘着粗气的一双儿女,这在别人家绝对会是逼的家长动用家法的一幕,但是发生在夜家却是再平常不过,毕竟连他自己都是亲兄妹乱伦生下的孩子。夜慈有些委屈,拇指紧紧掐住食指才没掉下眼泪来,为什么都要舌吻她,下一步是不是都要和她上床,可她不喜欢。夜家明眼神扫了下她的手指,温柔道:“小慈先回去吧。”夜慈听了宛若听到天籁之音,忙不迭转身跑走,这种行为在夜家是不礼貌的,但是夜慈已经没有余力去约束自己行为。夜江雪回头盯着妹妹远去的身影,飞扬起的裙角像一叶轻羽轻轻刮在他心上,刮的他痒痒的,夜家明也在看,他不仅在看,还想起了刚刚的一幕,不知道谁给她买的那种内衣,只两片薄布包裹住前后,旁边两条细带相连,腹股沟都露了出来,呈现出和她年龄不符的性感。“看够了吗?”夜家明率先反应过来,语气淡淡的问夜江雪。夜江雪立刻回头,他可真是昏了头,父亲面前也敢走神,磕磕绊绊叫了声:“爸,爸爸。”希望能唤起他内心的父子情谊。夜家明看了一眼儿子,皮肤本来就白,现在被他一吓,变成了惨白,晚上看过去和鬼似的。可是,他又拿什么来怪他呢,夜家的男人从来都身不由已,他不知道如果当年父亲母亲有给他生一个妹妹或者姐姐,他会不会也被吸引,做出现在这种事。但是他知道夜家的男人只会被固定的夜家女人吸引,就像当年祖父祖母生下父亲母亲一对龙凤胎之后,祖父一直到死都没被母亲吸引,并且坚决反对兄妹在一起的丑闻,要知道,夜家到祖父那一辈时已经三代单传,实在不想再经历乱伦的时代。甚至不惜把母亲送去国外藏起来,直到自己时日无多,父亲仍然固执的单身才把母亲接回来让他们延续后代,毕竟存活了近千年的夜家不能就此断在他这里。ρo壹8ě.víρ(po18e.vip)因此夜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生儿不育女,夜家的家族医师里有专攻这方面的人才,当年他有了千山之后,父亲就警告过他,但年轻又睿智的他怎么会相信父亲那堪称荒谬的言论,再加上杜若的易孕体质就造成了现在这种二子一女的场面。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和两个儿子竟然会都被阿慈吸引了,欲望一起便不再受控制。夜江雪一头湿发都快被凉爽的夜风吹干了,也没等来父亲的当胸一脚或者当头一棒,然而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才是最折磨人的,喉结大动战战兢兢继续等,突然看到父亲动了下,手指触碰到阿慈忘在这的牛奶杯,他立刻嗷呜一声扑过去抢过来,结结巴巴劝解:“爸爸爸,您踹我打我我都认,但是咱能不能别拿这个扔,打偏打中都会死人的。”夜江雪冷汗都吓出来了,他亲了小妹,父亲竟要杀了他!?夜家明像看弱智一样看着自己二儿子,自己什么时候要用杯子扔他了,站起来伸手想拍打他几下警告,结果他猴子一样缩着脖子身子躲来躲去,嘴里大呼小叫:“啊啊,爸,轻点,轻点。”“过来,再躲我就上脚了。”夜江雪心一横,梗着脖子走过去,闭眼等着传说中啪啪的响亮耳光。夜家明看着胆小如鼠的二儿子有些无奈,拍了他后脑勺两下警告:“如果再这么不分场合的亲你妹妹,我就把你逐出家门。”说完就夺过牛奶杯走了,独留夜江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不分场合?也就是可以分场合亲?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他有心想再去问一问父亲,但又怕问题太傻,他真的会被暴揍一顿,索性自己郁闷着,睁着丹凤眼想了半夜,突然一眯,了然道:“啊!一定是可以亲的,只是以后不能再亲的这么明目张胆了,一定是这样的。”想明白的夜江雪瞬间兴奋的在床上打滚。然而他还是最蠢的那个,不然以父亲没请家法的态度就应该知道他的行为是被允许的,而且也从来没想过,明明法律都不允许的事情为什么会轻而易举过了父亲的关。夜家明把凉了的牛奶倒掉,重新接了杯热牛奶送去了女儿房间。夜慈门口,她光着小脚给父亲开了门,却不侧身让父亲进去,眼圈红红,好像刚刚哭过,像只可怜的兔子。夜家明心里一动,把她推进去自己在身后关了门,端着牛奶递给她:“今天的热牛奶你还没喝。”夜慈接过去咕咚咕咚喝完,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眼神很明确,我喝完了,你可以走了。夜家明笑了笑,低头把她嘴角的牛奶含进嘴里后起身看着她开始脱衣服,先摘了黑色皮带的手表,随意放到桌子一角,接着脱西装外套,脱掉后扔在女儿屋里粉色的沙发上,黑色的男人衣服丢在粉色的毛绒沙发上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夜家明还在继续脱,松了领带以头套的方式摘下来,接着松衬衫的纽扣,这样的动作配上他那张成熟又美丽的脸,实在惹火,但情形不对,面对的是自己女儿。衬衫脱下来后就是他雪白莹润的胸膛。夜千山的身材和他有些像,但更偏瘦,父亲更壮,更像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身材。夜家明脱光衣服后看了夜慈一眼,见她已经羞的扭过头去了,直接越过她去了洗手间,洗完澡光着走出来,并不是他一定要光着身子,实在是女儿的房间没有他的衣服,现在让佣人送来难免惊动一些人,就只好光着了。夜慈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坐立难安,见父亲出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过身去爸爸也不叫,希望可以逼他离开,腰间突然多了一双胳膊,把她抱离了地,夜慈轻呼一声叫了句爸爸。夜家明嗯的漫不经心,抱着她倒在身后的大床上。“爸爸,不可以。”“不可以什么?”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展露无遗。夜慈咬唇不再说话。夜家明抱着她钻进被窝,道貌岸然说:“爸爸只是想抱着小哭包睡觉而已。”他说的其实也是实话,他看到她眼圈那么红,不想她自己一个人哭完再睡。夜慈缩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爸爸有些陌生却滚烫的呼吸近在耳侧,硕大的性器抵在她的双股之间,烫的她碰都不敢碰,却因为侧躺的姿势不得不双腿紧闭夹住它。后面如果是大哥,她甚至可以脱了内裤用自己肥厚的阴唇夹住,但是不是,对方是父亲,这样的关系实在太畸形了,令人恐惧。夜家明放在她腰间的手指隔着一层睡裙不停摩挲,脑子里走马观花般不停闪现她的嫩乳和穿了粉蓝色骚内裤的下体,宝贝,快点长大吧,爸爸快忍不住了。半夜里,夜慈受不住终于熟睡过去,而夜家明却闭着眼清醒到天明,天微亮时,亲了亲她熟睡的脸蛋离去,眼底一片青黑,看上去像是被谁打了一样。夜慈醒来不见父亲心里才安稳下来,提心吊胆几天终于等到大哥家来,和大哥一块睡时却发现来了姨妈,这是她第一次来姨妈,直接吓哭了。夜千山给她清洗了下体穿上姨妈裤抱在怀里安慰:“不怕不怕,这标志着我们家阿慈长大了。”又帮她科普了一些姨妈期知识才哄睡过去。等到夜千山再来家时,她第一次经期已经结束,和大哥在她房间的浴池一块洗鸳鸯浴。夜千山摸她小腹:“肚肚疼了那一次后又疼了吗?”夜慈摇头,就刚来时疼了,大哥给她煮了姜糖水吃就没再疼。“下次再疼记得对哥哥说,听到没。”“知道了。”洗完后,夜千山领她去落地镜前擦身子,故意岔开腿矮下身子,让自己立着的性器从她腿心穿过去,红色的龟头从她前面露出来。夜慈看着镜子里被自己紧闭的腿心夹住的男人性器,莫名想起了那天父亲放在自己腿心的性器,好像足足比大哥大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也是这样红。“你在想什么。”夜千山看着她发呆便问。“没,没什么。”夜慈忙回神。“阿慈是有什么事瞒着哥哥吗?”夜千山知道家里其他两个男人都和自己一样喜欢她。“没有,哥哥怎么会这么问。”夜慈故意轻松语气说。夜千山心有些沉,以前妹妹可是和他无话不说的,把浴巾打在自己肩上,抓住她的跨前后动起来,眼睛盯着镜子里妹妹精致的小脸,看她被自己磨的一点一点动情,张着小嘴扭着身子叫哥哥。“宝贝,掰开你的屄包住哥哥。”夜千山自己也动情的厉害,声音又低又色,还带着微微的喘息,情欲十足。夜慈自己伸手下去掰开阴唇包住哥哥红烛似的棒身。“手别松开,捏紧你的小屄,哥哥要肏了。”夜慈本来就听他的话,现在情欲驱使更听话了,手指捏住阴唇包住哥哥,被他前后大动的变形之后再次揪开重新包住他,屁股往后让他更好的抽动,咬了会唇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哥哥,我好痒。”夜千山捏起她的小脸问:“哪里痒。”“哥哥,嗯~”“宝贝,哪里痒?”“哥哥,我屄好痒。”她终于忍不住说了句骚话,瞬间羞的满脸通红。夜千山笑了,还是那么温柔美好,说出的话却糙到了极致:“小骚货,被哥哥插着还痒,难道真想哥哥把你屄肏烂吗?”他的声音是男孩的清爽中带着一丝沙哑,就像是绿色哈密瓜里混了几颗烟丝,非常有味道。“哥哥,可是真的好痒啊!”夜千山停下动作,扶住龟头找到她的穴口顶了顶小声问:“现在还痒吗?”夜慈被他顶的浑身过电般哆嗦了下,抿住双唇不敢说话。夜千山只顶了几下便重新用她阴唇包住自己开始抽插,在她耳边轻轻安慰:“宝贝现在还太小,等宝贝再长大一点,哥哥就真正插进去好不好?”“好。”她回答的又快又干脆。夜千山笑了,觉得她只是受情欲驱使回答的,盯着她的小脸问:“哥哥真的插进妹妹那里叫乱伦,妹妹喜欢和哥哥乱伦?”夜慈终于睁眼看镜子里的哥哥,眼神清明,红唇微动,轻轻吐出两个字:“喜欢。”夜千山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转而换上浓重的情欲,把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性器在前面插入她腿心,捂住她屁股慢慢动,脸上的表情慢慢变狠,这和他平时温柔的形象完全不符,夜慈有些怕,吞了口口水。“就这么喜欢哥哥,喜欢到愿意和哥哥乱伦。”“嗯,阿慈喜欢千山哥哥。”夜慈终于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她想着既然哥哥和她接吻这样插她私处应该也是有点喜欢她的吧。夜千山咬了下腮,浓重的叹出口气,他今天晚上真不该这么插她,听她这样的表白,这让他前所未有的想真正占有她,低头咬了下她的红唇发狠道:“骚货,夹紧哥哥,哥哥要干死你。”夜慈明显感觉到他快起来,私处的阴核被他磨的酥痒难耐,软着声音浪叫:“哥哥,哥哥,千山哥哥,啊~,嗯~”“宝贝,骚宝贝,哥哥在呢,哥哥在插你,舒服吗?”“舒服,舒服死了。”“哥哥,我,我想尿尿。”夜慈羞耻道。“尿啊,尿在哥哥身上,嗯?”“不要,哥哥停一停,我要尿尿。”“就不停,就这样尿,乖宝宝,尿给哥哥看,哥哥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你哪次尿尿不是哥哥把的,快尿出来。”夜慈被他这样说羞死了,下面也受不住他的摩擦,就这样站着“尿”出来。温热的液体打湿两人的私处,飞溅到夜千山为数不多的阴毛上,他被眼前这骚浪的一幕刺激的直接射出来,呲水枪一样喷在了镜子上。这边两人同时达到性高潮,镜子对面的夜江雪脸色也阴沉到了极致,他在这单面镜之后看了一场兄妹之间的乱伦春宫,夜千山,监守自盗,很有意思吗?夜千山是十九岁第一次自渎以来射的最爽的一次,嘬着妹妹的娇嫩的唇舌慢慢滑动还在射。夜慈激烈的回吻他,她刚刚真的好爽,比那次自己用手摸还爽。夜千山终于射完,睁开眼睛看她,短翘的睫毛轻颤,松开她的红唇和她气息交缠着问:“现在还喜欢哥哥吗?”“喜欢。”夜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两次。夜千山再次开始轻吻她,现在他可以确定,他和自己妹妹彼此相爱了,只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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