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至深夜才结束,夜慈终于再次见到哥哥,挣开爸爸的手跑过去找哥哥,夜家明跟过去,和前妻又不是什么世仇,总要过去打招呼。
夜千山紧紧握住妹妹的手,和她相视一笑,夜江雪在旁边快羡慕爆了,什么时候他也能和妹妹这样。
杜若没再管三个儿女,挺着孕肚和夜家明打招呼:“家明。”
“嗯,最近还好吗?”
“还可以,你呢?”
“我很好,谢谢关心。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夜家明无意和她过多纠缠。
“好。”如今都已另娶她嫁,打招呼已是极限。
宋氏母女没过来,在远处孤零零的看着一家人叙旧,很显然是不是例外不是一件衣服就可以决定的,临走时和她打招呼的人少了几乎一半,心里骂这帮捧高踩低的,总有一天,她要她们心甘情愿捧着她。
杜若站在原地看他们走远,但凡他能爱她一点,哪怕只有一点,她也不会离婚,当初提离婚也是想引起他注意,没想到他那么绝情,说离就离。
“若若。”是她丈夫在叫她。
“奥,来了。”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夜慈一路跟着哥哥走,想跟他坐一辆车回去,被父亲半路截住:“过来。”
夜家明习惯命令人。
夜千山现在几乎已经肯定父亲和他一样喜欢上小妹了,但是为什么呢,这比他意识到夜江雪喜欢上小妹更让他不解,他可是他们的父亲啊,亲生父亲!
“我跟哥哥一块回家。”夜慈害怕他又亲自己。
“过来,别再让我说第二遍。”他生气了,爸爸就这么不如哥哥。
无论如何,他都是三人最敬重的父亲,夜千山松开她的手鼓励她过去,告诉她会在家等她才说服她过去。
夜江雪也觉出点不同来,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宋氏母女已经先回去了,她对今天舞会上夜家明的表现很生气。
夜家明拉着人上车后,夜云来立刻识趣的放下了遮挡板,作为夜家家主为数不多的心腹,他知道夜家的一些秘密。
夜家明真的生气了,他历来主导地位过习惯了,生活中还没有什么人敢公开拒绝他,他的阿慈是第一个。
车上,夜慈如坐针毡,她害怕父亲会再像之前一样亲她,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夜家明知道她是千山带大的,和千山亲昵一些无可厚非,但这么排斥他让他很不爽,大手拍了拍自己大腿:“坐上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夜慈咬了咬下唇,决定孤注一掷:“爸爸,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坐您大腿上让您抱着了。”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不乖,夜家明眸子黑的能滴墨,咬齿深吸一口气,探身直接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啊。”夜慈小小的啊了声。
隔板并不太隔声,前排的司机和夜云来像是没听到刚刚的尖叫,继续面无表情,然而夜云来内心却在想,他们夜总还真是宝刀未老。
夜慈坐在父亲大腿上被他单手捏住脸颊,红唇嘟成鱼嘴状,恐惧和抗拒占满整张小脸。非但没能让夜家明停止下一步举动,反而让他欲望更强了,强奸她才是欲望的顶峰。
夜家明张嘴含住她一瓣红唇,今天她依旧涂了草莓味的唇膏,带着她口水的味道,好吃极了,他把她双唇的唇膏吃了个一干二净才再次抬眼看她。
小姑娘大眼已经蓄了两包泪,要掉不掉,看着可怜极了,听她颤抖着开口:“爸爸,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夜家明松开她快被自己捏爆的脸颊,指腹缓缓滑过她红唇下巴来到细嫩的脖颈,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她脖颈上恶魔一样游走。
夜慈两只小手紧紧拽住自己裙子,呼吸干涸的鱼儿一样短而急促,好像下一刻就要因呼吸不上来死去。
夜家明感受到她喉咙动了动,随着整个手掌覆上去,掐住她脖子摩挲,鼻唇更是凑过去闻她发间的馨香,拱开她的长发后看到她耳朵上的亮闪,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配着她白嫩的耳垂,很美,有种礼物的既视感,她可不就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吗,伸舌把她戴着耳夹的小耳垂卷进嘴里吸裹,拖拽的老长之后波的一声放开,唇凑到她耳蜗处霸道说:“我说是对的它就是对的。”
说完,唇舌开始沿着她小耳朵亲吻,就连耳后都没放过,含住那一小块肌肤色情的舔舐,一路舔到她脖子,手指把她肩带勾下去,露出里面两只贴了乳贴的椒乳露出来,白花花,娇颤颤,美极了,一只作乱的小手还捂住了。
夜家明直接把她裙子上身完全脱下,堆在腿心露出下体和腰臀。
她今日穿的长裙不怕走光,因此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内裤,白色的,布料少的可怜,堪堪遮住那条细缝,可正是这样要露不露的才更能激起男人欲望。
夜家明手指直接插进她腿心摸了摸,热乎乎软嫩嫩的,摸着好舒服。
夜慈全身都绷紧了,双腿不自觉用力夹住父亲的手,让他无法动弹。夜家明心情很好,任她双腿夹住自己,上面大手按住她蝴蝶骨迫她直起身子,牙齿找到乳贴的头慢慢给她撕下来,最后完全撕掉时,小奶子脱力还跳了跳,又美又可爱。
她年龄小还没有奶头,奶身也不大,看着他一掌握住还能有很多剩余,他很想摸一摸,被她夹住的手往外抽了抽,没抽动,小家伙,夹的还挺紧,夹他性器的时候也这么紧就好了。
没有手只好上嘴,含住前端克制的亲了亲,最后只舔了舔米粒般的奶头便离开了,再多他就忍不住了。本来他也就只想亲亲她小嘴来着,谁知她这么抗拒,现在这是对她的惩罚,让她知道她是他看上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夜家明再次抬头看去时,小姑娘已经哭成了小花猫,他呼吸一窒,抽出几张纸巾替她擦干眼泪和鼻涕,字正腔圆:“你想我在这要了你?”威胁的意味显而易见。
夜慈立刻咬唇忍住哭意,夜家明叹了口气,把她按进自己怀里,该怎么告诉她,这是她生为夜家女儿的宿命。
沉默良久才自言自语般开口:“你会接受的,也只能接受。”
夜慈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一定要乱伦,那她希望是和自己大哥,而不是自己敬畏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