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司徒笑曾为了将温黛黛抢到手,还杀了人,即便他送了无数的金银珠宝绫罗丝绸给温黛黛,看上去很是喜爱她,可他还是不会娶她,他不过是将温黛黛看作一个玩物罢了。
两人谁都清楚,却都在装糊涂,司徒笑没有回答温黛黛的话,但温黛黛也早已料到。
司徒笑沉默了片刻,忽地将温黛黛打横抱起,这时他敛了笑,似是很认真的承诺道:黛黛,会有这么一天的。
温黛黛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可她心里却一点都不信。
司徒笑很满意温黛黛的回应,抱着人大步流星的走到屋前,一脚将门踹开,两人便进了屋。
这样的黄昏时分,似乎还早了些,却并不妨碍某些事的发生。
屋内,温黛黛昂贵的衣裙散落了一地,鬓发散乱,脸上带着似是欢愉又似悲伤的情绪,而沉溺在美人温柔乡的司徒笑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一点。
床帐重叠,人影相叠,被翻红浪,共枕却非情深鸳鸯。
司徒笑想要伸手揽着温黛黛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了,然而此刻司徒笑却无比的有耐心,看着她撩起轻纱的婀娜背影,转身离开了这里。
司徒笑知道温黛黛要去做什么,她要去沐浴,每一次她都会去沐浴。所以,司徒笑才会送一座带着汤池的院落给温黛黛,就是为了方便她沐浴,为了讨温黛黛的欢心。
然而,司徒笑永远都不会知道温黛黛是为何要沐浴,只因为这样的事如同她杀了人一般,让她觉得肮脏,觉得恶心。
沐浴其实只是一种形式,是她给自己的喘息的机会。
夜深了,司徒笑却离开了,温黛黛却从不为此感到孤枕难眠,因为她出门了,兴许会遇见一场绮丽美梦呢?
温黛黛的武功很一般,只够自保而已,她从前并没有机会习武,只是后来才勉强学了些,终归是有些迟了。
温黛黛最大的保命武器却不是她的武功,而是她的美貌,美色如刀,嗜骨销魂。
更何况,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少女敏儿正扛着把大刀悄悄跟在她的身后,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只是,今日的河边桥头多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一个白衣僧人在抚琴,星月光辉之下,他却不输半点颜色,这人除了是无花,还能有谁呢?
琴音渺渺,似乎与上一次的琴音很相似,却又有那么一点不同,温黛黛知道自己不该靠近无花,却始终忍不住靠近他,这个人的身上带着一种她无法抗拒的力量。
施主,我们又见面了。无花看似随意的话语,却又那么的笃定,一切都被他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