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着他紧紧握成拳头的手,莫名感觉有点怪异,不由的微微后退两步,又像是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丧失气势,突然笑了一声,发出怪叫:你是生气了吗?
天啊,不是吧废材纲居然也会生气?你会打架吗?
喂喂今井,差不多得了,一直在旁一起堵门顺便把风的丸山在叫了下自己的同伴,他感觉好像是有人过来了,提醒道:该走了,要上课了。
纲吉扶着板墙站起来,却被啪的一声狠狠的锁在狭小的隔间里面,震门的力道大得头顶的吊灯都好像晃动了起来。
他还没有摸到门把手,听到响动朝上看去,一大桶冷水直接从上面泼了下来,水流像是瀑布砸的生疼,在这么小的空间人根本就避之不及,空了的塑料桶被随意的丢弃到地上咕噜咕噜转动。
估计成落汤鸡了吧。
谈完话了,走了走了!
他低着头,水进到眼睛里面了。男孩缓缓的眨了眨眼睛。
液体顺着头发砸落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他的背本来是火辣辣的疼,一头冷水从头而降,身上的衣服浸湿透了,现在的倒是不觉得疼了,只是冷。
沢田纲吉按上了隔间的门把卫星 手,门把手也是冰凉的,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冷的,从头,躯干,手,到脚裸,都好像一块冰,但是某些地方又好像燃起了烟。
带着某种他并不熟悉的,凶恶的冲动着,且残暴的气息在身体里面翻滚着。
纲吉看着自己脚下的一滩水渍。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两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紧接着是皮鞋在瓷砖上响起的脚步声,来人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的踩着属于自己的节奏朝着这个地方走了过来。
纲吉收回了准备暴力拆除门把手的手段。
脚步在门外停留了下来,外面的人似乎并不着急打开,而是带着几分玩味的打量了一下这扇门,或者应该说是看着门后的人。
咔嚓一声。
门被打开了。
沢田纲吉抬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