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看来我们不能去看望他了,希望他身体健康。何贤遗憾的道。
安西点头附和,嘴里说着祝福的话,可心里却在思量。
从声音来听,应该是两个人抬着一个人放在了床上,那两人步履沉稳,呼吸有点急促,应该是累的。
但那个被抬的人,明显已经呼吸紊乱,嘴里不时的发出破碎的呼痛声。
虽然看不到面像,但安西猜测,应该是已经陷入了昏迷。
如果那人也和刘先生一样受了外伤,这感觉,非常像感染。
微微思索,安西看了勉力维持笑脸的刘先生一眼,突然开口道,我们本是好心来看望,如果打扰了先生休养就不好了。不如早早离去,让先生能好好休息。
众人一听,深觉有礼,纷纷起身告辞。
刘先生听闻,极力邀请他们多呆一会儿。反倒是那个叫小伟的小厮,先是一喜,听到刘先生的挽留,连忙调整表情。
何贤等人见了,也没怀疑什么,还以为这个小厮是为了主人不用待客,可以好好休息而高兴。
这也坚定了他们要走的决心。
见此,刘先生也不挽留了,约定等病好了,就去参加聚会。
安西跟着众人走到街道拐弯处,然后借口需要去买点东西,就与其他人分道扬镳了。
等所有人走出视线,安西一个闪身,进入了一个隐蔽的墙角。
从那里,他一跃而上,直接上了人家的屋顶,运起轻功,快速跨过几个屋顶之后,到达了刘先生家的房子上。
下面屋内,此时有人正在交谈。
你们刚刚怎么把他抬回来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刘先生的声音语带责备。
组长,西河街那边有人在搜查,我们怕书生被发生。
这么快?难道我们暴露了?刘先生一惊,这里是他们最安全的据点,如果这么快被发生,那他们哪里还来得及安排安全撤退?
不是,组长,我看那些人不像军备的人,反而像特务机关。
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书生受了木仓伤,我们也不敢把人放在那边。
这样,刘先生安心了一瞬,随即又忧虑起来,我们本就被军备的人盯上,现在又有特务机关在附近活动,岂不是什么事都做不成?图纸没拿到就算了,可书生这个样子必须用药。要是他们一直在附近不走,我们不仅离不开北平,还弄不到药。
能不能让商人想想办法?
不行,商人那里本就高调,如果他贸然买药,更加容易被盯上,那到时,同志们就没退路了。刘先生道
可我们也不能放任书生不管啊,再不用药,他就要烧糊涂了。男人的语气里满是焦急,要不这样吧,我去买药,要是我暴露了,就把药藏在一个地方,你们到时候来取。
不行!刘先生立刻制止,这次行动是我指挥不当,要去也是我去。更何况,我一个病人,去买药也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