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过再回答你的问题前你也得回答我几个先。五条悟笑嘻嘻的,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中岛有些恍惚,像极了太宰二号机。
若菜怔住,但还是选择退让一步。
第一。五条悟举起一根手指,语气轻松,为什么不叫我阿娜达?之前喊得那么亲切,果然是分开太久了感情淡了吗?
若菜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只得压低声音说了句不要说无关紧要的话。
怎么无关紧要?你和我已经这样那样了你想不负责任?五条悟持续耍流氓,若菜有些绷不住。
而一边的中岛自觉进入被隔离模式,不得不说太宰二号机说起骚话来也毫不避讳。
请若菜小姐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也要用敬语了,五条悟毫无自觉,一边撒着娇,又竖起了第二根手指,第二,为什么又离家出走了?你以为离家出走是过家家吗?
若菜被他一连的问题轰得无法还嘴,刚张口,他第三第四的问题又来了,明显是有备而来且气势很足,完全不打算给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若菜桌底下的手紧了紧。
五条先生,那些都不重要,比起校长先生和悠仁的安危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之所以会答应您的谈话并不是为了那些私人的纠葛,我来是为了想知道那两个人的处境。若菜咬着下唇,极力保持镇静不被五条悟带走节奏。
她知道五条悟极其擅长偷换概念以及混淆视听,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她就一直在上当,现在的她已经和往日不同了,她会用自己的双眼和思考做出判断的。
对于你来说不重要,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关乎一辈子重要的人生大事啊,若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五条悟忽然收起轻松的嘴脸,苦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我这四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若菜扭过头,本能要逃离他那悲伤的注视,她看不得他这样,越是看着他难过,她越无法原谅一而再伤害他的自己,她不能够再动摇了,过去的时间里她也何尝没有因为思念而饱受折磨,但越是痛苦她越是明白,留在他的身边只会让事态越发严重,她必须得切断对他的任何威胁。
五条悟也明白面前的若菜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动摇,她已经独立出去四个多月,就算是再软弱的人到如今也会脱胎换骨。
那天夜里,我就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下,娜娜米说的对,我一直都没有好好珍视你,我应该再认真一些回应你的感情的。五条悟的声音也染上了浓厚的愧疚和自责,一个从来自信盛气凌人的人又何尝这样卑微内疚过?
请别说了。若菜摇摇头,知道自己必须要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我处理完事情后满心欢喜的回去,却看到好不容易变得有生气的家变得空荡荡,你给我们亲手布置的温馨的家也变得冰冷,你能明白我当时心里的感受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根本没办法睡着,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把每一个曾经沾染上你气息的物品都摆在床上如果不看着它们根本不能安心,有好几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到你了,却马上又惊醒,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我真的好寂寞,寂寞得快要死了。
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