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赤司又问,虽然很不想提到那个男人,但眼下他没有别的话可同她说了,立场而言。
没有,这次的工作比较突然,想必比较紧张。若菜无法对一般人说关于咒术的事,只能简单带过。
赤司没有继续问下去。关于名门五条家的传闻他也算听说过,但毕竟不是一个圈子也没有任何往来,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可信度。
相比之下他更在意若菜,五条悟对外介绍自己是一名教师,但会有教师像他这么奔波的么?最主要的是若菜看上去就像是被蒙在鼓里,五条悟也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有个正形,这让赤司一直很看不惯。
不过他并不会在若菜面前说这些。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又问。
若菜愣了愣,低下了头,她确实还惊魂未定,没有人知道这屋子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可她开不了口让已经有未婚妻的男人留下。
想了想,她抬起头朝赤司一笑,压下心里那股子害怕:没关系的,我
我留下来吧。赤司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
若菜错愕地睁大眼,而赤司则是搬出了自己来这以前早想好的一套说辞。
这时候你就不要顾虑我和京子的关系了,换言之我也是你的朋友,我没有办法看你深处险境而坐视不管,今晚暂时就这样吧,我在这边不会打扰你的。说完这些,赤司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就是知道若菜不擅长拒绝人,所以他也明白自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一定是拒绝不了的。他本不想她为难,他也知道她向来界限都分得很清楚,但在那些世俗偏见面前,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危来得重要。
若菜咬了咬唇,最后是点了点头。
真的很麻烦您了。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赤司收回视线,恢复了一惯有的温柔和绅士,说了几句安抚她的话,打消了她的顾虑。
你是京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不需要有太大的负担,明日一早确认没问题后我就会离开的。
这时候赤司才好好正视起若菜来。看着居家装束的若菜,明明未施粉黛也足够令绝大多数男人心动,她的美绝不是艳俗的,而是一种令人难以遏制、为之冲动的美。
正如此刻他那有力的心跳,便是迷恋她的直接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