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Alpha合上眼,说话间灼烫的呼吸打在知予小臂上。知予被他烫到,下意识缩回手,目光随之落在他滑动的喉结上。
空气里全是信息素他都能抵挡,可看到这一幕,却只觉得性感到暧昧。知予的声音故作镇定:“我当然知道,冯医生也同意我来陪你。”
知予急迫地想做点什么来打破这个让他面红耳热的氛围,他伸手去解路铖的袖口,想给他打抑制剂:“我带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已被Alpha扣住手腕压倒。路铖深深地看着他,他凌乱的额发和衣襟,让他展露出极具吞噬力的那一面,知予瞬间被攫住了全部的思维……
这个不知轻重的Omega,他怎么敢去解一个易感期Alpha的扣子?当他是什么圣人?
被轻松压制,知予下意识反抗,却被禁锢得更厉害。空气中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之前像是热浪,知予觉得现在已经快要成岩浆了。
反抗不过,他想起冯医生的话,让他尽量顺从,不要激怒他。他反应过来,停止了挣扎。
Alpha与生俱来的征服欲,让他们天生享受Omega的顺从,受基因支配,是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路铖一只手扣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眼看他停下挣扎,满意地放松了一些钳制,甚至用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腕,看那被自己掐出的红痕。
“不乖,要罚。”他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低哑,俯身打量知予用力挣扎后微红的脸,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后颈。
本该是腺体的位置被触碰,一直没有特殊对待过这个部位的知予,就这么被他一碰,浑身的细胞仿佛都炸了开来。
Alpha像某种大型犬,在他颈间来回嗅闻,对他的Omega信息素有近乎虔诚的渴望。
“哥……”只是一个字,他的声音就完全变了调。
没等他再说什么,Alpha抬起头,径直吻上了他的唇瓣。
被电流击中,知予那一刻脑海中一片空茫。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配合这个吻,是不是在回应。静谧无人的夜里,只有他和易感期的Alpha,那点模糊不清的心意好像怎么也控制不了。
浓重的Alpha信息素烫得知予浑身发热,特别是后颈,简直像要融化。
知予对时间失感,像是一瞬,又像是一个世纪。双唇被放开时,他双目失焦,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他猛地醒过神来,冯医生劝告的话像一记警钟,敲得他理智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