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根粗大的性器没有丝毫怜惜,浅浅戳弄着试探了几下,就用力一顶,整个硕大的龟头都没入了两瓣粉嫩的阴唇中,前端一直顶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娇软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红着眼眶柔着嗓音,放低了姿态低声讨饶:“摩拉克斯,好歹也算自由恋爱一场,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地说开了好不好?”
她语气诚恳:“装作不认识你是我做错了,我道歉,但是也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不是吗?如果我还有什么不对的事情,你提出来,我改掉不好吗?”
事情本该是这样的。
钟离想。在最开始得知她回到提瓦特的时候,他的确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好好地谈一谈,和和气气地解决问题和误会,让她知错就改。但是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又并不满于这样的解决方法。
“既已发生的事情无从悔改。”他回答。
荧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般来说钟离在公正之下还是相当宽容的,具体表现在他们交往的那些年里,她没少闯祸,但是他从未真正严厉地处罚她,正相反,大部分时候都是钟离在帮自己善后。
她懵懂地抬头,对上了那双黄金的眼瞳。
漠然的目光让她心头刺痛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的自己得到过太多神明的偏爱——如今他这般公允严苛的模样,恐怕才是他本该对待众生平等的态度。
少女茫然的模样让钟离心底微微一颤。
她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在提瓦特大陆上横冲直撞的那些年里,她或是在酣战后春风得意地奔跑,或是在群山间海面上无拘无束地滑翔,或是在战友遇难时怒发冲冠,或是在面对强敌时坚毅无惧——无论嬉笑怒骂,她总是鲜活得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正是这份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最初让多年以来古井无波的他心弦微动,又在那些日夜里让他如枯木逢春,早已随着磨损一点点死亡的心再一次焕发出不属于这个年岁的生机。
而此时,她正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表情茫然地伏在自己身下。
回想起热恋中的日子,再见她现在的模样,钟离心头蓦地一疼。
他太了解她了。荧是个狡猾的孩子,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且从不吝啬以此谋取特权。她很擅长利用自己所有的优势,达成自己的目的。
正如他现在涌起的那一瞬心疼,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呢?
钟离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垂着眼睛,神色不辨喜怒。另一只手顺着优美的下颌,划过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经过一双雪乳和纤细的腰线,握住了她的大腿。
因这似有若无的爱抚而微微战栗的荧,这才意识到他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并且有缓慢向里推进的趋势。
那层薄膜因为顶入的力道而传来些微的疼痛感,让她白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