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已经一小部分顶进了宫口,荧意识到危险,小手胡乱抓着床单想要往后逃离,却被阿贝多揽着腰重新按回胯下。
那双冷静的、如春风拂面一般的湖绿色眼眸,此时也情迷意乱,带着迷离的情欲,炽热地将目光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落在那张吐着呻吟的小嘴上。
阿贝多没有回答她的求饶,而是用行动——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腰,肉棒深深地往子宫里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唇齿相贴,舌头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雪松香气,探入她的小嘴,缠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不休。
水声啧啧,一部分是上面的小嘴,另一部分是下面的小嘴。
他一边深入地吻她,一边还要狠狠地肏她。
荧被一下深顶给撞得提不起气,嘴里又被他占据得满满当当,一时呼吸困难,呜呜呜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摇着脑袋挣脱了他如骨附髓的深吻,大口大口喘气。
“呼……呼啊……不行了,呜呜呜呜,我不行了,阿贝多……放了我吧……”
在床上的求饶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想要更深入、更凶狠地揉碎她、肏坏她、让她这张小嘴除了自己的名字和破碎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别的字眼。
他握着荧的腰,像煎鱼一样把她翻了个面,直直插进子宫的肉棒磨着她的穴壁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喷出了一股花液。
跪趴的姿势能进入得更深,阿贝多抬高她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整个捅进子宫深处,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她的小腹上都隆起一个小包,阿贝多还坏心眼地摸索着去按,引来荧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
接着又是猛地抽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埋在甬道里,又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荧整个人都承受不住地瘫倒下去,却又被他强行捞起了腰肢。她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呜咽,宫交带来的轻微疼痛,和巨大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比起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不知道尖叫了多久,潮喷了多少次,嗓子都哑了,浑身都虚脱瘫软了,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依然硬着。
当那根肉棒最后一下深入到她体内不能更深的地方、让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的时候,龟头才靠在温热的子宫壁上,弹跳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灼烫的精液。
阿贝多射精的时间很长,荧的神志好像短暂地清明了一下,但是还没想明白把她的身体撑开、胀得满满的东西是什么,她就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荧醒来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家里。
身上身下是柔软的枕头、床铺和被褥,就是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好像不太符合。
她张嘴想问派蒙这是哪,但是嗓子痛得厉害,只能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音节。身体也无一处不酸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你醒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让她瞬间找回了记忆:她是来找阿贝多要派蒙的日落果来着。
“是我疏忽了,你的嗓子应该还难受吧?我给了煮了药,喝下去吧。”
身边的人将装满药液的试剂瓶抵在她的唇上,她顺着看过去,阿贝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上,湖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荧乖顺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如果此时她能想起昨天的事,一定不敢这么随便地喝下阿贝多给的药。
喝完了药,她手往旁边一撑想要坐起来,但是却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诶?”她伸手一抓,捞出了被窝。
一条猫尾。
“?”
她盯了那条猫尾巴半天,才终于意识到好像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
“——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