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魈在晚饭前一定会回来,今天却迟了。
荧靠在窗边,看着望舒客栈外从落日照水到夜风习习,紧闭的房门依然没有被人推开。
她动了动手臂,看着手腕上拴在床头的链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元素力从身体各个角落里涌出,瞬间挣断了链子。好些天没有下过床,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展开风之翼从窗户跳下了下去。
*
夜空如洗,明月高悬。
微凉的风穿过山涧,间或传来一两声鸟啼。
荧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立于水中央,手中紧握着一杆长枪插在水中,四周是些许邪魔尸体,月光给他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身体正在冒着缕缕邪气。
她的心一揪,唤了一声:“魈!”
少年的背影微微一顿,却没有转身,僵硬地保持着挺立的姿势,往日清冷的少年声音此时有些喑哑,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过来。”
荧闻声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问:“是……业障?”
魈没有回答,身体难忍痛苦地颤动着。
夜间的水流带着寒气,可他的体内却好像热到要爆炸,无数愤怒的、哀怨的、仇恨的、痛苦的声音在脑海里交织,嘶吼着、咆哮着,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撕碎。
“不要……”他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声,“……不要靠近我。”
荧见他抬手,像是要逃的样子,一时着急,担心他又躲到哪个无人的角落里自己熬过去。她急忙冲刺几步猛地扑上去,死死地从背后抱住了少年单薄的身体。魈猝不及防被她扑得一个趔趄摔倒下去,两个人在水中滚做一团。
冰冷的溪水没过身体,火热的温度又从肌肤相触的部位传来,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肆虐的声音又叫嚣得更猛烈了一些,让他噬咬她,撕碎她,将她吞吃入腹,直至完完全全地融为一体。
荧看不到魈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喉咙里隐约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收紧手臂紧紧地靠在他的后背上,低声劝慰着:“没事的,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魈……都会没事的。”
“哼……”
魈想说一句“无聊”,却没能说出口。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痒,身体越来越烫,跟以往业障缠身时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身后的女孩还毫不知情地抱紧他,柔软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他的后背上,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对乳球被坚硬的蝴蝶骨压扁。
魈蜷了一下手指,心中更乱了。
但是……她刚刚说了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如果不用忍得快要爆炸的话……也是可以的?
就在他动摇的刹那,脑袋里嘈杂的声音猛地增大,他坚守了上千年未曾崩溃的理智,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只要一个轻轻的扰动,就嘣的一声断掉了。
荧只觉得怀中少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她还来不及松口气,魈突然一个翻身将她锢在了怀里。荧眼前一晃,就被他带到了水边的草石上。
“魈……?”
月光如练,让荧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
墨绿的头发在微弱的夜风中轻轻晃动,湿漉漉的发尾间或滴下几滴水珠,一双金色的兽瞳兴奋地缩紧,在暗夜下熠熠生辉。他的唇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冷漠又陌生,像一头即将进食的凶兽。
难道是最坏的情况?荧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但是她仍然试着唤醒他的理智,将冷静的、愤怒的、失望的、难过的语气一一试了个遍,可魈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自顾自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温存,比前几日还要更粗硕一些的肉根势如破竹地突入她的花穴,痛得她叫出了声,但是很快被魈伸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音。
身后的肏干凶猛如潮,荧痛得咬住了魈的手指,甚至咬出了血来,然而那点力道对于身经百战的夜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是微微的刺痛让他仅剩本能的思维更加兴奋。
坚硬的肉棒完全地抽出,又猛地顶入,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凶狠地撞在宫口。即使这样的情形更类似于强奸,但是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了魈的性器,刚开始的疼痛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又痛又爽的快感,花穴里层层媚肉绞紧,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
荧觉得魈可能抽插了有几百下,她的身体都已经敏感得快要化成水,被顶弄个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长时间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几乎要虚脱,但是魈已经在她的子宫里射了一回,那根过于粗大的性器却依然没有疲软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