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姐姐说,不能对男人动心。”金鼠姑纠结不已。
“胡姐姐是谁?”好几次都从金鼠姑的嘴里提到这个胡姐姐,安时礼开始好奇了。
“和我一样的田螺精,比我早成精。”
“为什么不能对男人动心?”
“靠不住。”金鼠姑沉吟片刻,而后脸蛋一红,娇羞得无以自主,“可是我觉得大宗伯靠得住。”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安时礼却更高兴,认真地数她的睫毛根数:“那能不能尝试喜欢我?喜欢不起来的话,我也不强迫你。”
“那如果喜欢了,大宗伯会娶我吗?”
“自然。”
“成婚以后,大宗伯是不是就是我的壳了?”
“当然。”
金鼠姑喜欢安时礼当她壳的时候,贴上来暖呼呼,可以为依靠:“那我试一下。”
身边的田螺精才入世,懵懵懂懂,不懂情爱,逼之太急,适得其反,慢慢磨之,铁肠心也会发热,安时礼想定,唇挨擦她的耳垂笑回:“我会等你,但尝试喜欢我的时候,你就不能去想别的男儿了,别想什么苏州男儿。”
“我没有想。”金鼠姑坚定地回道。
她前边坚定,后面开始语无伦次,声儿也有些哭腔:“我这几日只想着大宗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反正就是很想很想,想大宗伯快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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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闪了,躺着写完的,坚持不住了,眼瞎了,而且我想吐。后面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