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了近一个月,安时礼当然是个急色郎,但那双眼也旷了许久的美景,进去前,他深深地往下溜了一眼,只一眼,眉头忽然皱起:“怎红红肿肿的?”
原以为会溜到白白净净的春景,不想溜到的景色好似被蹂躏过似的,花瓣又肿又红,安时礼疑惑。
“昨日……”金鼠姑满脸红晕,怕被安时礼笑话,紧张道,“昨日自己玩,一高兴,弄太久了,呜呜,你别笑我贪。”
“我干嘛笑话你?你贪我也快活。”晓得是这个原因,安时礼眉头松开,带着关心,指头探到下方摸了一下,“疼吗?”
去了一趟甘肃后,安时礼的手指变得粗糙,指甲边上的厚皮因冬日的干燥裂开翻起,指尖来探,再怎么小心,那些翻开的皮也会刮蹭到嫩肉。
昨夜后,嫩肉禁不住一点伤害,霎时间,疼痛中带着点酥麻感袭来,金鼠姑娇慵乏力,屈起双腿,香气喘喘,嘤咛几声:“有一点点。”
在这种事情上,再猛再狠,金鼠姑都是个不会觉得疼的人,手指触碰都有疼痛感,尘柄哪里还敢进去抽动,进去后不动,但挤挤满满的感觉也不舒服,安时礼收起淫念,道:“今日就不做了,我给你上点药。”
他的一番好意,金鼠姑固执不领,听到尘柄不进来,她做出一副欲哭不哭的形状:“不要!”
声音是颤抖的,抖得噙在眶内的泪流到耳边。
眼泪在眶内的时候热得起雾,流出来却是偏凉的,金鼠姑胡乱擦去,香声娇媚:“我要,我就要。”
“现在进来,你会疼。”光溜溜的美人哭着要做那事儿,安时礼心内燥热,顿感手足无措,进退不得。
他想进去里头,但得为金鼠姑着想一番,进去会疼,他便是在独乐。榻里独乐,和泄欲相同。
“我要安时小礼。”金鼠姑坐起来抱住安时礼的脖颈无艺地扯娇。
从安时礼礼到安时小礼,两个称呼只差了一个字,但直觉告诉安时礼,金鼠姑口中的安时小礼有其它的意思:“这个安时小礼……你是在叫我吗?”
“你是安时礼礼,尘柄就是安时小礼啊。”金鼠姑将双腿攀上他的腰,不许他离开,嘴角一撇,嗔怒一般,“安时礼礼,你就让小礼进来吧,我不疼了。”说罢,玉手把那尘柄握住,往股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