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尘柄半软不硬,金鼠姑第一次近距离觑此物,好奇地睃个不停。
半软不硬之时,外边的皮皱皱巴巴似在水中久泡过,不大可观。
许是目光灼热,在金鼠姑往来睃看下,尘柄硬起。
硬起的肉把皱巴的皮撑住,外皮紧贴里层的肉,而皮下埋有几根蚯蚓似的筋,扭曲地坟起来。因为这几根筋,让尘柄的光滑感看起来大打折扣,但抚摸时,并没有粗糙之感。
金鼠姑不害羞的馋脸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她双眼瞪大了看,看多几眼好奇心更胜,回忆稗史中的画面,唇先锁半截龟头。
“哼……”舌齿安分,但安时礼第一次亲眼看到尘柄入口的画面,心痒难耐,鼻子里不时发出哼声。
金鼠姑慢吞吞地吞进一截又一截。
技拙唇笨的金鼠姑只知吞吐,不会拱舌儿来戏。
这不能怪金鼠姑,稗史里的画面又无详细地画出舌头怎么动,只画了个含尘柄的画面,所谓的技巧以为文字写在一边,不识字的金鼠姑只学到了前面这一点。
尘柄的尺寸恰好,但对金鼠姑的口儿来说,不能完全吞进一根,根部的一截总被冷落着。
笨是笨,笨也有不一样的滋味,安时礼也喜欢,掌心抚金鼠姑的脸颊,似在给予回应。
单一的吞吐,久了金鼠姑觉得无趣,开始摸索其它的技巧,被挤得无处安分的舌头自己拱了起来,贴在尘柄的下方滑动。两排牙齿不收,偷力咬住尘柄,然后头颅移动,煞有滋味地吮来咂去,有时候舌尖还去勾龟眼。
口技之招式,最有灵魂之物是那根无骨的舌头,动起来,安时礼如醉如痴,身儿似飞出云层,他脸红一片:“从哪儿学来的……”
尘柄能把花穴填满,也能把口儿塞满,唾液满口,无法及时吞咽,金鼠姑的头晕呼呼的,她吐出尘柄揉发酸的腮:“从书上学来的。”
说着低头又要含,安时礼打住她:“累的话就停吧。”
“不累。”金鼠姑抖擞精神,重新含住尘柄,继续做口舌之战。
几尽两刻,招架不住的安时礼从香口中抽出尘柄,在一方手帕上大泄。
金鼠姑不可思议地看着吐露的尘柄,其实含到后头她的情已动,还想让尘柄进到下方去捅一捅,但过于认真地摸索,一时忘了吐出,直把根硬梆梆的尘柄伺候软了。
想起来有些后悔,金鼠姑捂住嘴巴出神。
安时礼下榻去清理,清理干净后,还给窈窕堪怜的金鼠姑倒了一杯温水。
金鼠姑接过后呷了半杯,眼儿一直不离开安时礼的胯间。
尘柄颜色深了几许,但硬起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不晓得今晚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金鼠姑在心里乱想,嘴上求欢:“大宗伯,我想要你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