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一件事。”金鼠姑觉得安时礼没道理,安时礼亦觉金鼠姑没道理,他出门可没去惹桃花。
“怎么就不是一件事情了?孽障啊孽障,你给爷爷说清楚了,别在我跟前装么做大,爷爷我可不吃硬。”金鼠姑有气,威胁安时礼不好声好气来说话,她就要踩爆他的头。
“嗯……反正就不是一件事情。”安时礼正想说清楚,可想到金鼠姑既把那封信与了自己看,便说明她在男女的风月事上确实一窍不通。于她而言,唱那首曲子只是为了感谢董鸿卿大方分享水晶鸭一事。
一窍不通,说了也是在对牛弹琴,安时礼想明白后,做出欲言又止的形状:“总之,日后你只能唱曲与我听。”
“你好大的福气哟。”一个壳竟敢下命令,金鼠姑扭过头翻眼睛。
找个机会,她要把安时礼的头踩爆泄气,然后摘一筐九层塔,入锅里爆炒一顿。
不知道孽障炒九层塔的味道如何,反正田螺炒九层塔可香可香的。
见不得金鼠姑这神气的模样,安时礼掰正粉首,眼不眨也不转,紧紧地望住金鼠姑,身下急忙煎煎,一冲一撞动起来。
尘柄动起来,金鼠姑的表情变得柔和,吟哦一声声似柳外莺,只有安时礼搅花心时她才会皱一下眉头,状似不爽地咕哝一声。
弄有两刻,尘柄退出,抵粉股内侧而射。
没了尘柄的花穴不自合,肉缝扇着,端上缀一颗小红果,而桃源口裂开,尾挂一颗摇摇欲坠的水珍珠。
云雨之事总是一夜两次,情穴溢出多余的淫水,做好第二次受弄的准备。安时礼喘着气捻花穴里的红果子,说:“如果,有人主动来做你的壳,你会答应吗?”
“真的吗?”金鼠姑来了精神,坐起身来问,“大宗伯,是什么样的壳啊?有关哥哥那种秀色可餐的美形状,和项哥哥死亦为鬼雄的猛势况吗?”
金鼠姑的反应,又让安时礼心头发酸,他欺身压上金鼠姑:“那你觉得,我有关哥哥的美形状,项哥哥的猛势况吗?”
金鼠姑眼珠子乱转,打量一番安时礼,啧啧嘴,回:“美是美,但不够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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