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金鼠姑扑进安时礼的怀中,不知羞耻,道明今晚要与他同睡。
会同馆金鼠姑受了点惊吓,受了惊吓,她便喜欢黏着人,之前被大黄狗吓到时也是如此。
可怜兮兮的人儿就在眼前,安时礼道不出拒绝之语,拦着金鼠姑腰入寝:“那你睡的时候,要安分点。要不我就把你踢下去。”
“好。”金鼠姑轻车熟路,爬上安时礼的榻里。
不到睡眠的时刻,安时礼先灭去烛火,躺到榻里后,只字不提白日之事,害人再度害怕。
“今日不开心的话,就早点睡,明日就会开心了。”安时礼挼着金鼠姑的耳垂说道。
安时礼不提,金鼠姑也常想起白日之险,差一些就要被丢进锅里煮熟了,怎教她不害怕,身子一挪再挪,要贴着安时礼睡,贴着也觉不安心,便道:“好道长啊,你能不能压着我睡?压着我睡,我就不会不开心了。”
夜间的安时礼不经挑逗,本来香肌凑上来就让他欲火上炎了,黄莺似的娇声让他霍不开欲火,大生贪念,翻身压过,鼻尖对鼻尖,和金鼠姑面对面呼气。
“不是这样压的,是我翻过身来,你压着我的背。”金鼠姑习惯背部受压,面对面压,喉咙被扼住一般,气喘不太顺畅。
“但我喜欢。”安时礼说着,低下脖颈,嘴去寻找两片桃花瓣,寻到便是一阵吮吸。
金鼠姑在今日才发现,原来含情的亲吻可定不安之心,遂唇瓣开开合合,似在回应安时礼,安时礼吐来舌头乱搅,她也乖乖纳之,反正受不住不会少块肉。
金鼠姑比安时礼还要不安分,安时礼聚精会神,捧着粉首吮吸唇瓣,而金鼠姑无事可做的玉手悄然溜下,隔着几层布,捉住高高挺起的尘柄玩弄。
玩弄也是调情,安时礼享受,享受的同时,他不甘示弱,手向金鼠姑的胸口下溜去,绕过小衣,手指突突地动,要同奶儿亲密。
这些时日,安时礼繁忙,手指起了糙皮也没拿香霜滋润抚平,粗糙的皮肤,配合柔和的力度,就像瘙痒的地方,被羽毛之物搔过一样,勾得人的心痒痒。
“大宗伯,大力些。”金鼠姑口里热气腾腾要求安时礼加重手指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