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道:“但凡互市,就有私下交易之心,只能令通事加以管束,兵部密切关防。”
也只能如此了,安时礼回贡使所问:“后日开始,就馆中开市五日吧。”
之后让通事与兵部在未开市的这两日,以及开市的五日里都得提高警惕,如有私下交易而坐视不理者,许各该委官体察,捉拿审问。
金鼠姑得知后日要开市,有几分兴奋:“道长,你说他们有没有用玉石做的田螺壳?”
“没有。”安时礼回道,“就算有你也驮不动,玉石很重。”
“好吧。”金鼠姑第一次遇上互市,有买卖就有银子可揾,她倒也想拿东西去易,可惜她没有什么底本儿可以易,只能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
安时礼看透了金鼠姑的小心思,提醒道:“你可别想偷府中的东西去易买,互市的规矩多,你还不通吐鲁番之语,到时候你被抓起来了,直接进锅里,我可不会去救你的。”
“啊?这么可怕吗?”金鼠姑刚有的小心思因安时礼一句话而散去,不敢再有。
“自然。”安时礼没有吓唬金鼠姑,金鼠姑定是不知什么是违禁之物,一旦拿违禁之物去易买,便就是私下交易了。
“那去看看可以吗?”金鼠姑喜欢热闹,想看看互市之景。
“到时候看看吧。”安时礼没有立即拒绝。
“那今日可以和我上巫山吗?”掐指一算,竟旷了十日,金鼠姑常回思肉欲之滋,夜间对镜,与缅铃玩了几回,也不能慰藉孤独的心。
安时礼方从会同馆回来,今日无其它事情了,琢磨了一下,便带着金鼠姑入榻里。衣裳脱下,也做了温存,尘柄还没完全插进去,门房那头道户部尚书蔡庭送来拜帖与诸多人事。
安时礼不得已从花穴里退出,下榻为容一番,准备待客。
躺在榻里的金鼠姑保持刚刚交欢的姿势,粉腿分隔,双膝屈起来,她偏着头,幽怨地看着安时礼:“道长你好忙,呜呜,我要找个不忙的男人。”
“不许!”安时礼怒道,“我还没爆。”
“呜呜,可你现在要撇了我,我要痒死在今日嘞。”金鼠姑哭道。
弄一场要一刻,蔡庭一刻后就来,安时礼别无办法,但焦灼之际想起金鼠姑买了相思套这种淫器,翻找出来,清洗后教金鼠姑如何用。
方法简单,相思套就似尘柄,放进去后一进一出,动起来就是了。
但金鼠姑买的相思套没有底座,就怕一个滑溜,相思套囫囵滑进肉径里,安时礼数四嘱咐:“一定一定要握紧了,不可彻底送入。”
然后才教金鼠姑如何用,相思套一进入,金鼠姑眼睛圆瞪,怕痒似地格格发笑,身子也往后缩:“嘿嘿,凉凉的。”
“多动几下就热了。”安时礼捏住相思套的底端,仿尘柄抽动时那样进进出出。
不一会儿,相思套上春水点点,安时礼口干舌燥,恨不能以自己的尘柄代替相思套。不敢再多看一眼,安时礼让金鼠姑自己拿着相思套动,而后带着满肚皮的欲火,听着金鼠姑哼哼的离开了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