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柄是吧。”安时礼回想云雨事,主动靠近金鼠姑,“那你想不想被安道士捅一捅?”
“大宗伯你要捅我吗?”金鼠姑刻下对尘柄又爱又恨了,“你会盗我精气吗?”
“不盗,我还送你精气。”
“那捅吧捅吧。”
得到允许,安时礼急撩起道袍,再撩起贴里,褪去里裤,露出尘柄,让金鼠姑握着。自己则腾出双手来把金鼠姑的身子从香肩处开始抚摸。
旷了几日而已,摸上这一寸寸的肌肤,安时礼爱不释手,在香肉坟起之处,手腕总会加力道。
金鼠姑的奶儿足够挺,安时礼摸到奶儿,却嫌奶儿不够挺似的,要从下往上托起,然后指头捏一捏,虎口处缩一缩:“孽螺素日里吃何物,为何这两团肉这般嫩滑?”
“呜呜,是吃糕点与果子。”金鼠姑背靠着一面书架而坐,手抚摸硬热的尘柄,但脖颈垂垂,睫毛颤颤,眼睛视自己的奶儿,安时礼的手指头灵活变化,摸得她的胸口为之一爽,自己开了并拢的粉腿。
手摸至下方,安时礼的指尖在穴口出浅浅笃弄,春水流出后,浅浅地笃弄也有一片声响出来。等到花穴作翕合之状,安时礼耐不住欲火,拿开尘柄上的手,在金鼠姑的注视下,龟头凑近穴口。
龟头在穴口外逗留了一会儿,金鼠姑精神出跳,头越垂越低,安时礼笑着一截一截插进去:“你倒是不害臊,自己看那入势。”
插进去,金鼠姑的身子向外舒展开来,像一朵夜间荷,胸腔捵起,腰背拱如一座月形桥梁:“啊……大宗伯……嗯啊……”
花穴的吮吸,尘柄插进后筋凸露,慢慢涨大了一圈。
“像嘴儿一样咬得紧。”一滴汗珠擦着眉梢滑落到脸颊,安时礼一手横放到金鼠姑悬空的腰后,而手掌恰好掐住了腰际。
尘柄未动,金鼠姑先呻吟:“嗯啊……大宗伯你快些动一动。”
安时礼退出一截尘柄再尽根而入,到了底,却是不动:“孽螺,我今日身穿白绫道袍,所以你可得叫我一声道长。”
“呜呜,不要道长捅我,要大宗伯捅我。”在云雨时提到道长金鼠姑还是有些害怕的,假装是道长也不成。
安时礼想起前些时日那怕设设,管自己叫孽螺的金鼠姑实在可爱,欲玩些花样,金鼠姑不叫道长他就笃在花心处不动,一口一声孽螺挑逗:“孽螺不叫,我便不动。”
他方才可是特地没有宽去白绫道袍,金鼠姑不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忒败兴。
圆溜溜的龟头笃得只有花心处稍微舒服些,被尘柄填满的一条肉径空虚得厉害,安时礼不动,金鼠姑自己动,前后移动臀部来摩擦肉壁。
得逞了一会儿,安时礼惩罚似地抽出尘柄,让花心也享受不到一点乐趣了,金鼠姑痒得钻心挠腮,眼圈发红,呜呜哭泣,求安时礼的尘柄进来。
呜呜哭泣,让人生起几分怜爱之意,这时候的金鼠姑也可爱,但若肯带着些惧怕之意,管自己叫孽螺,并唤他为道长,添几分可爱的同时,情爱之事也添上万分乐趣。
安时礼的心已受动了,但佯装冷漠:“孽螺,你叫还是不叫?”
“不要不要。”金鼠姑闹起脾气,两腿开始在地上乱蹬。
安时礼抓住金鼠姑两只乱动的腿,然后咻的一下,指尖稍带清风,钻到肉径里去冲刺不住:“小孽螺,嘴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