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和金鼠姑在榻里闹了两次,用时一个时辰,再加上事后说了说话,清理了身体里流出来的暧昧之物,一个时辰又一刻后才出来,那鹿茸枸杞乌鸡汤也恰好炖出精华。
阿刀见到安时礼,当即送上炖好的汤:“大宗伯,天冷了,饮些汤。”
揭开盖子,看到里头呈棕红色,漂浮一层黄油的鹿茸汤,安时礼脸色先发青,再转红,露出做了坏事后被人当场抓住的窘迫。
看来今日之后,与金鼠姑之间那点事儿是要全府皆知了。
“我不需借鹿茸起肾气……”安时礼开口后自己愣住了,这样自己不就坐实了与金鼠姑有首尾关系了吗?可是话已出口,再怎么分辨也挽回不来。
“晓得晓得,大宗伯年轻气盛,肾气也足,但这鹿茸又不是亏了的人才吃,人嘛,用了肾气就是会比不用时虚几分,这鹿茸能固肾气,固了肾气,身子就暖和了。” 阿刀笑容不减,他当然知道安时礼的身子不需要用上鹿茸。
如果在那种事情上要用上鹿茸的话,安时礼一刻以后就从房里出来了。如果要用上鹿茸的话,安时礼的脚步哪里还会这般稳,腰背哪里还会这般笔直。
阿刀想安时礼二十六岁才与女子交,日后回忆起这段日子,得是威风凶猛的。
饮了鹿茸汤,可以更持久,更快活,那自然也就威风,有猛兽的凶猛之劲儿了。
说的有道理,安时礼再拒绝,似乎就有些小家子气了,他端起来,唇瓣贴着碗沿浅浅地呷,味道先苦涩后清甜,倒是美妙的滋味,不觉就饮到底。
阿刀满意地点点头,又送来一碗,这一次,里头还有切得整齐的乌鸡肉:“大宗伯把肉也吃了吧。”
一碗落肚,已有饱腹之意,身子也暖和了不少,安时礼拿起筷子,看着新舀来的汤犹豫。
阿刀在一旁煽风点火:“唉,大宗伯若是不喝的话,这汤就要倒掉了,多可惜啊。”
“唉……唉……”安时礼叹气两声,只好乖乖地把肉吃掉,把汤饮干净。
第二碗入肚,安时礼慢慢感到小腹里烧起了火,尘柄痒痒,有抬头之意,他脱下罩在外面的披风,负手举步,至院里吹风纳凉。
安时礼面色酡红,阿刀窃笑不住,思想夜间安时礼在榻礼能大展风流与威风。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安时礼切思淫欲时,宫里来了人,说是今日需要安时礼去文渊阁里值宿。
“今日?”阿刀比安时礼着急,“大宗伯前几日才去值了宿呢。”
宫里的人叹了一声气,摇头笑道:“诶,今日本是大司徒值宿,但大司徒……这情况大宗伯也知晓,其它几位大人都饮了酒,醉醺醺的,话都说不清,我们只好来寻大宗伯了。”
…
小小竹篓就像小时候的存钱罐,没有多少钱,但就是要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