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外拖出的一条桃红绳,其颜色已和穴肉之色溶成一色,流淌出柔情,一时成为勾魂摄魄之地。安时礼口干舌燥,跪在溶溶的股间,取出尘柄,把绳子往肚脐上撩,龟头一顶,就和缅铃一起呆在了穴里。
金鼠姑觉得身体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被填满了,就连嗓子眼也填了一团软绵绵的絮物,吐不出,咽不下:“嗯啊……太满了……嗯……”
进去后安时礼发现夹住尘柄肉儿也在震动,往里深入些就碰上了缅铃,缅铃震了龟头,双重快感接连来袭,安时礼的腰部麻痹,低低抽声气,往后退了一截浅浅动:“一起进去,孽螺爽否?”
金鼠姑觉得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然断开了关系,上半身腰部悬空,感到轻飘飘的,而下半身虽屈了两只膝盖,但尘柄和缅铃在她的体内有千斤重量,压得她气丝丝语含糊接,汗濡濡脸颊晕:“呜呜,爽哉……嗯……爽得我要出壳来……”
不加掩饰说爽,这极大鼓励了安时礼,眼望开合有度,贪婪好物的花穴,索性龟头触上缅铃往内深就,让缅铃和花心亲切磨蹭,而尘柄不抽动了,就顶住缅铃,不让缅铃在穴里活动偏移。
“啊……呀……”缅铃顶着花心和车轮一样滚动,凸起之纹刮得花心震震,如电流过身,金鼠姑几乎是跌进冰窖里,舌头凉,眼皮疲惫,双手抓紧底下的被褥,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了,再无法清楚说出一个字。
花径说浅也不浅,缅铃进到底,留在外面的绳子,就似吃饱肚子的蛇入洞穴,悠悠地往里缩了几截。
安时礼扯紧绳子,忽往右拉,忽往左偏,让绳子在穴口旁起到摩擦的作用,他自己也被震得欲泄不泄了,但看金鼠姑口内呻吟不断,享受非常,便忍住射意,斜斜插之,直直捣之。有似衔泥飞燕上天那般从上往下挑,有如老鹰捕食时从下往下刺,只为送金鼠姑入九重天。
尘柄足够坚硬,在紧窄之地,做任何动作不吃一掐力。
金鼠姑欲仙欲死,春水狂流,在花穴酸溜溜,开始发热时,她丢了叁魂,同时丢了阴精,瘫在榻里,眼皮都剔不开了。
安时礼跟着金鼠姑泄了身,先抽出尘柄,后取出缅铃。
内里的春水泛滥,缅铃取出时与花穴藕断丝连,连接的丝线细亮挂露珠,好一会儿才劈心里断开,颇有意思的是断开后,水珠溅开,落在了安时礼的手背、手腕上。
把缅铃放到一旁,安时礼目灼灼,尽把这些淫事儿看。
看着看着,他打帐下回买个金缅铃来。
真正的缅铃,春水越足,滚动越快,声音也更脆,会比今日这个赝品更舒爽。
安时礼不着急清理,二指擘花瓣,让肚没的春水先流出大半后才拿起手帕来擦拭。
金鼠姑任安时礼替她清理,休息了一会儿,还上叁分惺,撑开眼左右乱瞟,忽然做声:“啊,大人,有件事情我忘了说,我管董公子借了叁两,是用你的名儿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