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未经人事之人,他禁得住狠干,不温存而直入主题,金鼠姑香腮红蒙,觉好爽快活,摊开身儿任安时礼猛撞,而嘴里哎哎呀呀,开始低唤呼爽。
金鼠姑舒服得在哪儿浅唱,而安时礼插进去的本意是要她难受些,尽根插入她忒快活,那么他退出来,只留龟头在内浅浅磨之,让动情之穴感到空虚难耐。
这回家金鼠姑难受得往下扭,自主去纳露在穴外的大半截尘柄,制杀深处的欲火,但安时礼频频后退,不让尘柄多进去半截,故意折磨人。
“你干嘛这样。”金鼠姑身体痒极,哽哽咽咽,闭着眼儿,哭不出声来。
“你觉得我和苏州男人比,哪个好看?”安时礼狠得牙痒痒的,和金鼠姑较真起来,喉咙网着乱丝一样,声音低沉略哑。
金鼠姑剔开一只眼皮去看安时礼,清秀而微红的脸庞,可甭提多俊了。
浓眉斜飞入鬓,凤目狭长,像一条半截的波纹,睫毛疏却染了浓墨,半覆玛瑙流光的眼珠,下有一条微鼓的卧堂,看起来威中有柔,有那“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之境。单看眼睛就足够撩人,而鼻子若刀刻,恰好从眼间处坟起,在卧堂下方高挺,如峰高挺,线条流畅,和缓缓流淌的溪水似的。
以前只觉得安时礼贱兮兮,从未留意过他的面貌,仔细看来,这等样貌少有人能匹,金鼠姑发自内心夸赞:“啊,孽障大人,突然觉得你好俊呐。”
“那与董公子相比呢?”安时礼心情美了一些,往内多送一截抽动。
“嗯……”董鸿卿也俊俏得动人芳心,金鼠姑望着安时礼,在哪儿犹豫着回答不出谁更俊。
因为金鼠姑犹豫了,安时礼又觉不爽,尽根深插几下让她好爽,然后在她颤肉突起,香水浮动,要入美镜时故意松了精关。
“大人别走,再深再粗。”金鼠姑一点滋味也没尝到,缠着安时礼再来一次。
“不来了,痒死你。”安时礼冷笑一声,下榻穿衣服。
见安时礼没有再捅一次的意思,金鼠姑撑起身子,撇撇嘴,道:“不来就不来,我自己和自己玩。”
说着,弯下身子,从竹篓礼翻出一包东西来。打开来一看,里头竟是些淫器,起阳帕、银托子、夜夜香等。
金鼠姑择来择去,择出一个形如龙眼的银疙瘩,底部系桃红绳,仔细一瞧,是出自外洋的缅铃,上方还雕刻着凹凹凸凸的鸳鸯戏水纹。
金鼠姑拈着红绳,把缅铃拿起来晃了晃,发出一阵清脆的铃铛响。
原来刚刚在董鸿卿家中听到的铃铛响,是从这个银疙瘩发出来的,安时礼出声问道:“这些东西,从哪儿得到的?”
“今日去了一家淫店,里头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金鼠姑当着安时礼的面,分开腿,将缅铃一点点置入穴口。
缅铃入穴内才会震动,而金鼠姑手上这个,未入穴内却先有震动声响,看来只是个赝品,安时礼却是不说:“这个东西,花了多少?”
“一两呢。淫店的老板说,放进去比尘柄进来还舒爽。”金鼠姑回道。
真正的缅铃少说也要四五两,若是金缅铃,有的还需要十几两,安时礼生气了,气那些人几次欺骗这只什么也不懂得的田螺精。
金鼠姑自己找不准那个穴口,几次置入,几次失败,着急得满头是汗,扇了花穴也失败,她两腿乱蹬,转过身子向安时礼,希望它出手帮忙:“大人,你帮帮我吧,我弄不进去。”
花穴擘得开开的,缝上一点尖核大胆露出,洞中的一堆堆如珠蕊的红肉也隐隐可见。
安时礼眼热嘴燥,强装镇定:“那你说,我与董公子,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