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扯,尘柄也跟着受扯,把个卵袋都扯得晃动。
金鼠姑用五根手指发力地握住尘柄,扯起来有些疼,安时礼不敢再扯她手腕,在金鼠姑耳边大口喘着气,求她松手:“松开,这东西你不该碰。”
“虽、虽然看不到,但安大人的尘柄摸起来好光滑,皮肉也紧实。”金鼠姑哪里听安时礼的话,十二分注意力都在感受手中的那根尘柄,从龟头摸到根部,又从根部捋至龟头。
她一面感受,一面回忆稗史中的图画。
稗史里画的尘柄,上方堆着皱巴巴的皮,看起来便不紧实,根部又黑毛儿簇生,瞧着也扎人。在心里默默比对了一番,金鼠姑一脸春色地说道:“大人,您的尘柄应该是好尘柄。”
尘柄火烫,金鼠姑说完便要抽手离开,安时礼却突然间翻了脸。
挑起他的欲火,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要放手,安时礼哪会吃这种亏,欲仙欲死的感觉折磨身心,让他不再故作矜持,脑子糊涂,走了酒字下道儿。
摸也摸了,让她摸多几下也无妨。
“不许放手。”安时礼脸红红。
“为何?”金鼠姑垂首顺眉,握着昂然的尘柄没有放。
安时礼轻笑:“你自找的,现在弄软它才许放手。”
“我不会。”
“捏一捏,动一动就行。”
金鼠姑笨拙地跟着安时礼指示堆堆捏住。
自捋的时候,只是捏动很难让尘柄软下,但现在是姑娘的手在替他捏动。自己捋,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姑娘来捋,他欲罢不能,魂儿魄儿都出了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大人,我下面痒死了。”这次痒的是股间,金鼠姑也不知这是情痒,说出来与安时礼知,望他能帮忙。
安时礼泌着兴奋神色,极有节律趴在金鼠姑身上轻轻耸动腰身,也成御女之法,听到金鼠姑说痒,他停了动作,呵气道:“我、我不能碰你。”
“痒!”金鼠姑乱蹬粉腿,受不住痒意嚷了一声。
外面有足音响起,安时礼忙捂住金鼠姑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足音渐近,至门首方止,接着门上剥啄声响了两次:“大宗伯,外边有人送来拜帖。”
金鼠姑的身体不好受,管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张嘴把捂在嘴上的手咬。
金鼠姑痛咬他手心肉,安时礼憋不住了痛嘶一声:“身子不恣,今日不见客。”
屋外来通报的小厮在心里数了数安时礼说了几个字,一数发现是单数,看来身体是真的不恣,便默默退下。
小厮一走,尘柄在金鼠姑手指里瘦了一圈,安时礼呻吟着射出了一团糊状的精水。
捏着捏着,手指缝里黏糊糊,金鼠姑松了尘柄,抽出手来看,只见手上的东西黏黏亮亮,五指一岔,那东西呈藕丝状,将手指头连起,欲断不断的。
“什么东西……”金鼠姑开合着手指问道。
开开合合,精水连了又断,断了又连起,有的精水缘着手腕流到袖子里头,滴在锁骨上。金鼠姑颇好奇,凑过鼻子想嗅其味道。
安时礼做出同女子一样不胜羞的形状,从腰间抽出手帕,抓住金鼠姑的皓腕,一根根擦干净她的手指,态度温柔:“不是东西。”
其实安时礼想说的是,他不是东西。
【众所周知,安大人要弄两次】
【情敌上门诶,安大人却忙着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