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什么时候还我壳。”金鼠姑的揉着发疼的脑袋回道。
这一撞,金鼠姑的脑袋上很快坟起一块小红肿,安时礼带几分愧色:“我还不知。”
“哼。”金鼠姑狐疑地看了一眼安时礼,“我今天听府中的人说,你乃是当今的礼部尚书,学识渊博,脑筋一转就有千万条计策,怎的就还不了我的壳?”
他想到办法了,可她自己不接受,安时礼也很无奈,还是一句不知来答金鼠姑之问。
金鼠姑的鞋底薄得不能再薄了,再蹭几步路,粗糙的地面就要开始磨袜儿。
“你先随我进来。”安时礼将金鼠姑带到书房里,随指一张凳子让她坐下,“我出去一会儿,你坐在这里别乱走。”
“知道了。”在府里走了一日,坐下来以后金鼠姑方觉腿酸疼,第一回进书房里,单单把眼四下观看,看见案面上有盘鲜莲蓬子,忍不住吸溜一下嘴角,“孽障……大人,我能吃那个吗?”
“随便。”安时礼离开前把那盘鲜莲蓬子放到金鼠姑的手上,再叁叮嘱她不要乱走后提腿离开书房。
再回来时,安时礼的手中拿着一双白绫高底鞋儿,金鼠姑低着头儿,拈个鲜莲蓬子吃得正酣。
“这鞋子你先穿上吧。”高底鞋对金鼠姑来说不太方便,但安时礼此刻也变不出其它鞋子来。
这双高底鞋是白色的,鞋面上没有什么绣纹,鞋屁股后面连提跟子也没有,金鼠姑面露嫌弃之色,吃完盘子里最后几颗鲜莲蓬子,口中的苏白又来:“咦~这鞋个颜色勿时路格哉,底下高高个,想来穿着也勿适意。”
一面说,一面藏起自己的脚,不愿意换上新鞋子。
这种时候了金鼠姑还在意高底鞋的颜色素,不是当下时髦的颜色,安时礼被气笑了,金鼠姑在他心里的叁分可爱只剩下两分,他后悔今日怎就没寻个江湖道士把她给收走。
“爱穿不穿。”安时礼的耐心被金鼠姑折登尽了,收起鞋,恼火来了一句,但金鼠姑听不清。
金鼠姑的头一偏,问:“啊?你说什么?”
……
安大人:造孽了这是。
金鼠姑:你说什么?
肉没那么快上,不过下一章应该有点涩涩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