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说的诗词,娘子肯不肯写?”
“肯,肯写的……”静无现下哪里还会不应。
哪知道程暻又得寸进尺:“娘子可是真心想写?如若不是,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
“是,是真心想写,心甘情愿……程暻……夫君!快……啊——!”
娇滴滴的哀求声在尾音处,突然变成快慰的尖叫。花穴如愿以偿被大肉棒一口气填满,激烈抽送中,一片水花从穴口的小孔喷了出来……
转过天来,静无处理了府中的一应庶务,果然坐在内院的书房里练了半天的字。程暻回府时书房还亮着灯,他心中纳罕,便过去看。
只见静无正襟危坐在书案前,聚精会神地提笔写字。案上已经放了厚厚一摞宣纸,程暻拿起一页,宣纸上墨迹还未干,两面都工工整整写了一行行小楷。
程暻挥退了下人。歙砚中墨已半干,他便拿了块墨锭,在砚中打着圈儿研墨。静无终于写完了最后一笔,抬起头,惊讶地说:“你几时回来的?这是做什么?”
程暻挑眉而笑,回答:“红袖添香。”
静无耳尖微热,娇嗔他一眼:“少来,你就会打趣人。”
她刚站起身,又被程暻按着坐下。程暻站在静无身后,双臂撑着桌案,看她刚写好的字。静无的身子被他虚虚环着,嗅着程暻身上的香气。微凉的衣袖蹭过她的手背,使静无没由来地小脸儿一红,心中嘭嘭直跳。
她定了定神,就听到程暻说道:“这个‘我’字的勾画转锋过急,挑画又出锋太快。”
他握着静无的手,提笔在一旁另写了一个“我”字。同样是柳体楷书,却用笔遒健,行笔更加干净有力。
静无顾不得程暻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温热的大手,细细观摩了片刻,又仔细回想着方才程暻如何运笔,提笔再写,果然大有不同。她心中一喜,小耳垂突然被大手轻轻一捻,痛得叫了出来。
那原本只是调情的动作,手指几乎没有用力,哪知道静无便疼得眼眶含泪,捂住了耳朵。程暻见了,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静无委委屈屈地说:“前天从国公府回来就有一点痛,兴许是耳钳坠的。谁知道两天了都没好,这会儿还更疼了。”
她撩着头发,露出耳朵给程暻看,却见她右边耳垂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几乎肿成了一个小球。程暻自然心疼不已,忙叫人去拿药。
静无又提起戴着耳钳终归不舒服,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索性穿个耳洞。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便又生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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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女儿小别胜新婚预警(其实本来也是新婚_(:з」∠)_
一个好久没出场的熟人快出来啦,无奖竞ta猜是谁(?gt;ω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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