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搜到体育总局的网站,拉到投诉一栏,几番操作后,放回手机深吸了口气,再次启程离开。
……
得知手伤没有痊愈,之后几天薄言又开始了集中复健。
他并没有故意制造和薄慎之间的交集,因为经济压力的关系,除了上课和训练,其他大部分时候都在给人补课,做各种兼职。除此之外,还得坚持去健身房打卡体能训练,时间过得很紧。
健身房。
运动衫紧贴在汗湿的背后,一颗汗水从额角顺着脸侧滑落,滴在左手边的瑜伽垫上。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响起。
薄言没有起身,维持着单手体侧撑的姿势,用闲置的右手接通电话,“喂?”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体育馆射箭场。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正站在墙角,捂着手机说话,“是我,刘奕。”
他扫了眼场上,和对面的人解释,“不是资格赛的事,是……是有人来踢馆。”
薄言并不觉得奇怪,“这不是经常的事吗?”
刘奕:“是经常,但指名道姓找你的就不经常了。”
薄言有些意外,“找我?”
刘奕:“对,一个小孩儿,我估摸着才十六七岁,一来就问余言在不在?说你不在还不信,非说你是孬种,敢做不敢当,找你一决高下。你是不是哪儿得罪人了?”
薄言想了想,收了势,“你让人等着,我马上过来。”
毕竟他不得罪人也能有人找茬,还是去看看。
刘奕:“嗯哪,咱们先和他会会。”
场馆外。
一辆黄色小电驴潇洒停住。
薄慎打开后备箱,取出两个炸鸡盒快步往馆内走。
进来没多久,便拨通订单上的电话,只是他走了一圈,电话都迟迟无人接通。
没办法,他只能找了保安问路,“不好意思大哥,请问您知道这个刘某奕先生在哪个馆吗?电话没人接。”
保安大叔:“刘某奕?不知道,不过射箭馆有个刘奕,你可以去看看。”
薄慎立刻道谢,顺着他指的方向去了。
先是进入一个走廊。
走廊两侧的墙面做文化宣传墙使用,从射箭国队的发展历程,过往队员赛场上的高光场面,到现役队员的照片墙,应有尽有。
其中一面照片墙,被同一个人占满,覆盖时期跨越十多年,顶部栏贴着方方正正的四个字:神之一手。
薄慎对这些并没有太多好奇。
直到看见一张大头照,脚步才稍稍有些放缓。照片上的脸很熟悉,下面写着:国家队余言。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要是你连我们都打不过,有什么资格叫嚣?”
薄慎隐约听见有人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