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了!”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另一个女声,是匆匆而来的傅贵妃,“请陛下安。”
薄承乾:“你怎么也过来了?”
傅贵妃:“臣妾再不来,就要顶着一口黑锅和敬元一起赴黄泉了!”
贤妃讥笑,“我证据确凿,你就是不承认又能如何?”
傅贵妃不理,兀自叩头,“臣妾冤枉,敬元打小守规矩,平日都醉心功课,一有空就泡在藏书阁,此事陛下也是知道的,他心思软,自来待人宽厚,可就是如此给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贤妃气笑了,“有心之人?傅贵妃直接报我名字就是了。怀疑证据造假?一个是假,两个也是假?人证也是假?”
傅贵妃:“威胁也好收买也罢,那福朱定然是受人指使才说出那样一番话,求陛下明鉴,彻查此事还敬元一个公道!”
贤妃:“公道?你现在倒记得公道了?当年陷害我儿之时,可曾想过有一日也会轮到你来求这个公道?”
“好了!”
薄承乾眉心紧蹙,“吵得朕脑仁疼。”
他揉了揉眉心,再抬头不经意瞥见站在一旁的薄言,道:“太子,你怎么看?”
薄言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会问到自己身上,“我以为,敬元不似会做出这等事的……”
贤妃惊愕,“太子!事到如今你还要为害你之人说话?”
薄承乾:“够了,听他说完。”
薄言顿了顿,继续,“陛下自有公断,若此事当真如贤妃娘娘所言,我斗胆恳请陛下斥责奸佞,查问诸相公之过失,以谢内外。”
薄承乾看着他,没有说话。
片刻后忽然问了句不相干的,“阿言,你今日怎么未叫朕父皇?”
薄言再一拱手,“陛下若是想听,我也可以叫。”
“咣当——”
贤妃手中的剑骤然滑落。
鸦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殿内,此刻只剩下暗香浮动。
薄承乾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敲动。
良久,他说,“太子,你越界了。去奉先帝陵吧,至于什么时候回京,等朕的旨意。”
薄言即刻领旨,“谨遵陛下旨意。”
弹幕:
【我看不懂了!怎么忽然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