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大家争相赶过来阻拦。
薄震海气得精神恍惚差点站不住。
薄言第一时间叫了医生,众人安抚的安抚,劝阻的劝阻。
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神志,薄震海挥开众人,看着薄承业,“老大,你把当初离开公司前,我让你对你妈发的誓再说一遍。”
薄承业看了眼薄承恩,有些犹豫,“爸,我……不记得了。”
“你刚刚都说你记得一清二楚!给我说!我让你说!”
薄承业不得已,只能道:“我发誓,我心甘情愿放弃公司的管理权,此后只要和公司有关的事情都尽力回避。我发誓,不因为这件事迁怒承恩,也绝不会用任何手段构陷、伤害他,陷薄家于不义。若有违背,隔天出门就被撞……”
“好了!”
薄震海打断,“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不是你下的手,但我得让你自己亲口说出来。”
“你脾气倔,他心眼小,你们俩都有错,错在从来没有信任过对方,而且一错就是半辈子。”
“爸……”
“老二,你穷尽一生所求的,是你哥拱手相让的,这一点你不能忘。”
门口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管家带着医生到了。
薄言:“爷爷,您今天也累了,有什么事留着明天再说?”
薄震海点点头,“我是累了。明天也确实有事要说。”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儿子,“本来我是打算等等再宣布,但现在的情况,这个家是不分不行了。”
薄二行震惊,“爷爷!还没到这一步,您别冲动。”
薄震海:“要分的,早在三个月前我就立好了遗嘱,把手里的东西分一分。这个点太晚了,明早等律师过来,你们分好了东西各自都搬走吧。”
“爸?”
“爷爷……”
薄震海抬手:“我意已决,你们今天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应对铺天盖地的丑闻吧。”
说完再不管其他,跟着医生上楼去了。
薄言见事情已定,立刻让管家准备车子带薄承业和薄承恩去医院。
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个。
薄二行一脸疲惫,“哥,你说爸和二叔怎么就这么复杂?”
薄辞谦:“如果不是有大哥在,我们几个只怕能更复杂。”
薄言没功夫闲扯,“虽然我们已经对现场的记者进行公关,但难保明天这件事情不会发酵,一旦发散必定会牵扯到股价。”
“二行,你今天不要睡了,联系集团的人准备明天的应对通稿。”
薄二行立刻精神,“收到。”
薄辞谦自告奋勇,“这个事我擅长,我来吧。”
薄言:“用不着抢,你和我有另外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