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对着谈时和薄言几个道了歉,敬敬罚罚的来了好几杯,引得大家都在看。
不知道是当着大家面不好发作,还是薄承业本身就不在意,他只是面色淡淡地回了一杯,就带着谈时去其他地方敬酒了。
桌上的氛围一时间有些尴尬。
薄承恩主动打破沉默,“你们爷爷呢?他怎么没来?”
薄言:“他上午来过了,饭后有些胀气就回去休息。”
“哦哦。”
薄二行望了望远处,问,“二叔,老三没跟你一起来?”
薄承恩笑了笑,“我让他出去散心了,老待在一个地方容易憋出病。”
“哦,难怪了,我就说没看见他。”薄二行顿了顿,“不过也不要玩太久,总归还是一家人,他要能诚心给老幺道个歉,说不定爷爷就不气了。反正咱们不会计较,是吧老幺?”
薄辞谦点点头,“二哥说得对,只要说清楚了,大家都当没发生过,还是一家人。”
薄承恩笑意微敛,“你们几个懂事,是他没拎清,我会告诉他的,让他早点回来。”
说完,又问起了酒店的事,断断续续聊得还算顺畅。
等到宴会结束,宾客陆陆续续离开,草坪上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薄辞谦出去了一会儿,带着人把宴席收了收,又整了几张桌子。
薄言疑惑,“这是还有节目吗?”
薄辞谦:“不是,刚刚时姨说外面的媒体记者等了一天了,也不好让他们就这么回去,反正时间还早,可以请他们吃顿饭,算是感谢关注。”
媒体记者们很快进场。
人不多,也就二三十个。
等到这个点,大家都饥肠辘辘。
大开大合吃了一会儿,这群人终究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一番祝福之后断断续续有人提问。
“感谢招待!冒昧问一句,两位新人能抽出十分钟接受我们SATV的采访吗?”
“对对对!我们也是!我们西京周刊的阅众对两位的结缘非常好奇。”
……
薄辞谦早有准备,之前整理的桌子派上用场,等谈时点头,立刻有人上前,很快完成采访台整理。
吃人嘴软,众人问的问题不是感情就是工作,不算刁钻。
薄言几个无论作为晚辈还是饭店方,留下都是应该的。
薄承恩在这儿坐了这么久,采访和他没关系自然就想着走。
薄承业在台上,他就只是和薄言几个告辞。
薄言没有阻拦,但是等薄承恩起身后,却有其他人阻拦。
一位角落的记者忽然出声,打断了台上正在进行的采访,“请问薄承恩先生!能拜托您也接受一下采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