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替他说了,“冒昧问一句,您先生也在吗?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或许也能让我们听听您先生的想法?”
谈时:“我先生……”
“按她说的安排就好了,只要站在她身边的不是除了我以外的野男人就行。”
盥洗室方向响起突兀的男声。
谈时开心唤道:“老公?”
薄言循声回头,就见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
看清男人的脸,他瞳孔微微颤动。紧接着就听身边响起“噗”的一声,薄辞谦把刚到嘴里的水吐了个干净。
“你!怎么会是你?”顾不得什么失礼,薄辞谦瞬间弹起来。
弹幕:
【哈哈哈哈!怎么会是薄承业?】
【笑不活了家人们,陪笑半天后发现婚礼甲方是我爸?】
【难怪这位老师一进门就跟看儿子似的,还真是看儿子?】
【我合理怀疑他是为了救酒店于水火,死缠烂打缠着来这儿的,就是为了给自家酒店拉关注!】
【这么说,是渣爹冲业绩来了?】
【哈哈哈哈哈诡计多端的渣男!】
【爹当得一塌糊涂,野倒是挺会打?】
【有一说一,咱还挺想体会一下这位谈老师的感觉,毕竟谈一场恋爱就无痛当妈了,儿子还个顶个优秀。】
【+1】【+1】【+1】
薄承业顺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如若无人抱着谈时来了一口,“见到了?还担心吗?”
谈时瞟了眼兄弟俩,拧着他往外推。
薄言:“……”
薄辞谦:“……”
两人互视,都从对方眼里读出“溜了”的意思。
薄承业已经坐下,“如你们所见,我要结婚了,但这和你们没关系不用有什么压力,你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给我老婆一场盛大的,终身难忘的婚礼……”
薄辞谦打断,“以咱们饭店现在的情况,可能供不起你来这么一场。”
薄承业蹙眉,“谁说我要你们供?”
薄言下意识看了眼谈时,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望着他的眼神是显而易见的复杂。
“想哪儿而去了?结婚还花老婆钱是不是个男人?”薄承业正色,“你们爹我,有的是钱。”
薄辞谦轻嗤了一声。
“不需要饭店方的赞助,我的预算也没有上限,只有一个要求。”薄承业更像个甲方,而不是一个其他什么身份,“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谈时是我的女人!”
【救命!他好高傲!】
【看到我住的18层地狱了吗?自己脚抠的。】
【怎么可以有人把霸道总裁演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是个中二病晚期患者罢了。】
【哈哈哈哈!我好爱他,我是不是有病?】
【老薄: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老幺:把好像换成肯定就对了。】
……
从门里出来的时候,兄弟俩不约而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