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可恶,不带我玩?我偏要一起!】
薄震海轻嗤了一声,“他要是个敢作敢当的,我还敬他是条汉子!”
薄三省咬了咬唇,纠结又愤懑。
唰的拿起文件,在其中择了一部分单独拎出来,拍在桌面,“这些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凭什么也扣在我头上?”
“三省?”
薄承恩拍了一把他的头,恨铁不成钢。
一旁的薄二行闻言,瞬间愣在当场。
他转头向薄辞谦确认,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随即含着复杂的眼神摇头。
【老二:给大家表演一个三分瞧不起,三分幸灾乐祸,还有四分一言难尽】
薄震海:“这么说,剩下的你倒是承认了?”
薄三省不说话。
薄震海追问:“为什么这么做?”
顶着薄承恩的视线,薄三省默了默,“是他们说不能让老幺抢了风头,我,我一时没想明白……对不起,爷爷,我错了。”
薄承恩呼了口气,“爸,你看,我就说是他鬼迷心窍。”
说完又赶紧转向薄辞谦,“辞谦啊,你三哥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一时冲动,二叔替他给你道个歉,这件事确实他不对,你要心里有不满,朝你三哥发出来,揍他一顿都行,做什么非得闹到你爷爷面前,给他一顿气。”
薄辞谦:“听二叔的意思,这是怪我告状告错了?”
薄承恩:“你爷爷年纪大了,心血管不好,受不得气。”
薄辞谦:“所以受了委屈,就不该讲,活该自己忍下来?”
薄承恩:“二叔不是这个意思……”
薄辞谦震声打断,“可我听着二叔就是这个意思!”
除了薄二行,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
薄震海愣了愣,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咳了一声正要说话,薄辞谦又说了起来。
“如果是其他的小事,忍忍也就罢了。”薄辞谦轻嘲了一声,“反正以前我也没少忍。”
薄震海微微叹了口气,面露心疼。
薄三省和薄承恩则一脸摸不着头脑。
本来薄言也没辨出这是唱那出,无意中看见薄二行眼底一闪而过的跃跃欲试,几乎是瞬间就想明白了。
他低头转着手里的杯子,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薄辞谦也低着头,似乎陷进了回忆。
“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也是在这个客厅,也是同样的几个人。”
“二哥抓着我的手,说瓷瓶是我偷的,你们虽然不说信,但也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