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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曾经在离别前这么说。

对方曾问如果自己,在经历过更多事情后会不会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并觉得后悔?

但因为自那之后都没有见面了,未来也不认为会再见面,所以阿诺德没办法回答。

但如今阿诺德想,如果有个什么地方能让他产生想要留下来的想法,那么肯定是因为他对存在于那个地方的人或者物开始拥有了对方所说的『特别的感情』吧。

阿诺德睁开眼睛时注意到自己在一个他不熟悉的房间,但很快想起了他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他得到了彭格列的帮助,并且接受了Giotto的提议先到彭格列的基地暂时躲避,虽然军部也知道阿诺德与彭格列的人有所来往,却还不至于无知到跑进彭格列的地盘胡闹。

尽管彭格列是来自意大利的黑手党,在德国的势力并不大,却仍是军部不愿意随便动手的一群人,因为他们的组织中大多由意大利移民组成,再加上彭格列在各种阶层社会中累积的人脉,绝对算得上难以动摇。

但阿诺德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永远留在彭格列的庇护之下,他终究需要去解决这件事情。

身边传来一些响动,阿诺德转头过去看见纲吉就坐在他的床边,他没有做任何事情就只是对着烛火发呆,那双眼中反射着摇摆不定的火光,平常单纯透亮的双眼在光亮照不见的深处沉淀着一丝阴影,有一瞬间阿诺德感觉纲吉身上有种难以理解的压迫感,他确实偶尔会从纲吉身上感觉到那种奇异的性质,仿佛在眼前的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纲吉,让他产生些许血液兴奋的战栗,但通常那不会持续太久,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你在干什么?」

「啊,阿诺德,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纲吉惊讶地抬起头来,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刚刚那份压迫感随之消失,「医生帮你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腿上只是擦伤,比较严重的是腰上面的刀伤吧,什么时候受这种伤的呢?我都没有发现。」

在逃跑以及坐上马车回到彭格列的一路上纲吉都不曾听见阿诺德喊一声痛,纲吉自己因为疲倦和安心而倒在Giotto身上睡着了,回到彭格列的时候他们才发现阿诺德昏了过去,因为他腰上有一道刀伤,不深,却流了很多血,只因为阿诺德穿着黑色长衣遮挡住了血迹。

他们立刻请彭格列内的医生前来治疗,所幸状况并不严重。

「我也不知道。」阿诺德坐起身,看了一下自己腰间的伤,那句话让纲吉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