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玑:“我身上可没油水给你刮。”
小倌儿一笑,佯装要往他身上贴:“您身上的东西可比钱金贵多了。”
“少来,你眼里还有比钱更重要的?”李晚玑一个白眼,然后就被人轻轻推了下肩膀。
“你不也是?”小倌儿嫌逗他无趣便示意人坐下,自己也从奶白小盅里摸出把瓜子,“说吧,什么事?”
李晚玑迟疑片刻,“就是…我有个朋友。”
小倌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李晚玑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完:“他和他那口子该亲的亲了,该…该摸的也都摸了,但就是,就是没做到最后…你说这是为什么?”
“那你问我做甚,去问外头那些姑娘,纤画罗扇你不都熟悉么?”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小倌儿忽然将瓜子撒在桌上,提高音调,“哎呀,还是说,是两个男人?”
李晚玑立马踹他一脚,“小点声。”
小倌儿抚着被腿上被踢的地方,做出一副梨花带雨:“哎哟,您要把我这腿踢坏了,我还怎么挣钱呢?”
“别讹我。”李晚玑严厉警告。
“行行行,您老实跟我说”小倌儿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您家将军那方面不行啊?”
“说什么呢,人家身强体壮要啥有啥,隔壁街那浴场里望去就没比人家大…的。”说着李晚玑意识到什么,伴着一阵心虚止了声。
小倌儿倒显得从容,又重新开始嗑瓜子:“他年纪轻轻,又终日在那营中度过,想来就是没试过这交.合是什么滋味,你静静待其食髓知味就不一样了。”
他又继续道:“还是说你家将军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要不我给你弄几册画本……”
李晚玑立马出声制止:“别,你那些能叫画本吗,不许给他看那种东西。”
“那这样吧。”小倌儿忽然坐直身子,清秀的脸上挂满狐媚笑容,“明早把你家将军带来。喏,就来这间屋子等我。”
“来做什么?你不会…我不允许啊,那是我的人,你少打他主意。”
小倌儿无奈道:“带来就成,我自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事。”
——所以这就是他说的解决办法吗?李晚玑捏紧拳头,有气没地方撒。且不说他,让高泞陪着他一起躲在这柜子里成何体统,他不要脸高泞还要呢。
虽然不久前是他脑子一热,把人和自己塞进柜子里的。